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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梁筱悠在廢墟下扒出來一件飾物血紅著眼晴推開眾人跑了出去。
夜色中有幾人擋住了去路。
“識相點,把東西交出來。”其中一人手掌平攤到她的面前。
“什麼東西?”梁筱悠驚疑道。
“少裝蒜。”來人目光緊盯著她手裡的東西。
果然是他……,梁筱悠下意識的緊握著手中的飾物心中發冷。
為什麼……為什麼?
就算始/亂/終棄,她認了!誰讓自己識人不清?可是為什麼要害了她的父親?父親可是他的師傅啊!
父親一直說他對種茶製茶很有天賦,對他甚至比一手帶大的大師兄都好,這是為什麼?
幾人向梁筱悠逼近過來,孤身女子哪會是他們的對手。
“張叔,”梁筱悠急中生智對著幾人身後喊了一聲,對方果然上當下意識的回頭,梁筱悠抓住時機轉身體就跑。
“站住、別跑。”驚覺到上當的幾人趕緊追了上去。
年輕女子哪跑得過五大三粗的壯漢,轉眼幾人就追上了梁筱悠把她逼到了湖邊。
“識相點大爺留你個全屍,不然......”壯漢揚了揚手中的短刀。
梁筱悠望著茫茫湖水不甘、痛苦、傷心、失落、仇恨交織。
果真是狼心如鐵,她不過是想找他問個清楚明白,他卻已經如此迫不及待的對她斬草除根了。
“蕭鎮,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一咬牙縱身跳進了湖裡。
“怎麼辦?”幾人相互看了一眼。
“你們幾個在這裡守著我去報告少爺。”其中一人說著消失在夜色中,不消片刻那人又轉了回來,“都回去吧,少爺說那小娘們兒不識水性。”
不識水性?
這樣正好免的髒了他們的手,幾人罵罵咧咧地離開了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