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來頭?”
想開了秋墨也不再糾結於此,臉色暖和了些,語氣仍然是一貫的清冷。
“不清楚。”
秋墨正待發作,梁茶香又補充說,“好像是姓莊。”
莊博華?
秋墨眼神閃爍一刻,“四十多歲,中等個子,眼晴細長鷹勾鼻?”
梁茶香迅速抬眸目露訝色差點脫口而出:“阿媽如何知道?”轉念一想也什麼奇怪也許是個故人。旋即又垂下眼簾。
瞧著梁茶香的神色秋墨就知道自己所料不錯。
斟酌一刻小心翼翼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姓莊的應該叫莊博華。莊博華是簫鎮的郎舅,你在廠子裡行事小心些儘量不要讓他抓住你什麼把柄。”
“此人還有些小肚雞腸輕意不要得罪。”見梁茶香點頭秋墨又囑咐了句。
第二天早上剛進廠門遠遠的有個背影一閃而過,梁茶香腳步微頓。
悶頭走路的王茶花撞到了梁茶香的背上。
“姐,怎麼了?”她摸著額頭神情疑惑。
“沒什麼。”
梁茶香繼續走路,那個背影似是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王茶花在織布車間,兩人分手後梁茶香直接去了前道車間的小會議室。
朱珍珍已經到了有一會了,見梁茶香進來朝旁邊挪了挪空出一個位置笑著招招手。
梁茶香跟其他兩個姑娘打了聲招呼走過去坐在朱珍珍的身旁,沒過多久另外幾個姑娘陸陸續續也來了。
經過昨天半日的磨合姑娘們都熟悉了,邊打著結邊嘰嘰喳喳的講著閒話到也十分的熱鬧。
午飯之後姑娘們都有些昏昏欲睡,雙手、眼睛就有些不聽使喚不知是誰提議,“我們講講故事醒醒腦吧。”
眾人一致贊成,七、八個姑娘就輪流講起故事來,一輪輪下來效果並不好膽大的梨花就提議講鬼故事。
眾人看看我看看你一起起鬨,“你來講!”
梨花把烏亮的辮子往腦後一甩,“我講就我講,誰怕誰啊!”
“從前有個書生,”梨花故意壓低了聲音繪聲繪色的講起來,“……半夜裡一個人在破廟裡看書……忽然,門吱呀一聲自己開了下來……”
姑娘們緊張的聽著,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似乎屋子裡的氣壓都低了幾分,正當梨花說到“門吱呀一聲自己開……”,就在這當口會議室的門真就吱呀一聲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