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這一刻,才發現自己錯了,不在乎天長地久,只要曾經擁有,將來回憶起來,人生才不會顯得空洞。
這一刻,她的心是空洞的,她在心裡不停的祈禱,蕭清揚一定要活著,一定要活著。
人生最悲哀的事,不是你明白自己的心意,卻無法與那人廝守,而是你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人卻永遠不再回來,空留你一人天地間徘徊,回憶往事,只有無盡的荒蕪。
梁茶香躺在床上,緊緊拽著被角,眼淚從眼角溢位,弄溼了枕巾,因為拽的太緊,手指骨根根泛白,心中的空洞越來越大,漫無邊際地把她籠罩。
第二天梁筱悠病了,病勢洶湧,全身無力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稍微一動就噁心嘔吐。
梁茶香請王茶花過來幫忙照顧,自己跑到鎮上請個西醫回來。
醫生耳朵上夾著聽診器,前前後後聽了一番,又翻看了梁筱悠的眼皮,中度貧血,肺也不太好,開了一血補潤肺的藥。
吃了三、五天還是不見好,梁茶香也跟著瘦了一圈,王奶奶建議再找個中醫回來看看。
中醫一番望聞問切之後,道梁筱悠是心病,長期鬱結於胸所至,開了疏氣理肝的藥方,交給梁茶香按單抓藥,並且提醒道,心病還需心藥醫,這藥方只不過是起到輔助的作用。
梁茶香不知道梁筱悠的心病為何,只能中藥西藥交替著給她吃,弄得小院裡藥味不斷。
王茶花看著躺在床上,明顯瘦了許多的梁筱悠對梁茶香道,“嬸子好點沒?”
梁茶香眼底發青,掩飾不住的憔悴,“還是老樣子,上海那邊也沒個訊息過來,原本我還想著再走一趟上海,如今怕是不能成行了。”
話音落,原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梁筱悠,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