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趣事,旁的閒話一句也沒有,早就降低了眾人的戒心。
再加上剛剛講梁茶香的閒話,又被她逮個正著,眾人巴不得,有一個話題可講,把此事給揭過去。
見梁茶香提起話頭,剛才講的最歡的那個婦人立即介面道,“你還不知道吧,這個楊大牛可不是原來那個楊大牛。”
梁茶香的心欣喜的怦怦直跳,臉上卻努力維持著平靜,裝作不解的問道,“嬸子這話說的,像繞口令似的,什麼叫這個楊大牛不是原來那個楊大牛?”
眾人神秘一笑,但笑不語。
梁茶香不解的撓撓頭,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這事呀!楊老爹說過,大牛哥原本是好的,只是後來生了一場病,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大嬸您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梁茶香一副瞭然的表情,雙眼眨呀眨的看著適才那婦人,好像對她說,這事我早就知道,又不是什麼秘密。
婦人覺得自己被梁茶香小瞧了,她哼了一聲,“你聽那楊老頭胡說八道呢,真正的楊大牛早就死了,現在的這個傻瓜是他從河裡撈出來的。”
“呀!”梁茶香驚訝地捂住嘴巴,“還有這樣的事情?”似乎不大相信。
婦人見自己把梁茶香驚到了,滿意的笑了笑,“誰說不是呢。”
這時坐在邊上,一直沒說話的一位大娘,若有所思的瞧了梁茶香一眼,輕輕地咳了一聲。
那婦人本來還要說些什麼,聽得這一聲咳,立即閉了嘴。
梁茶香抬眸望去,正是當日自己攔下的,那位在河邊洗衣服的大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