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齊的!”梁茶香放下筷子,眸光掃過眾人,“這是打算來蹭飯呢還是怎麼著?”
秦克文說什麼,也是她的合作伙伴,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秦柯文一聽,正想借驢下坡,把這個臺階給下了,卻聽秦諾欣道,“誰稀罕你的飯,”把破旗袍往梁茶香腳下一甩,“為什麼要絞了方睛的旗袍?”
秦柯文當即就黑了臉。
梁茶香卻好似沒聽見,夾了一隻大蝦放進嘴裡,有滋有味地嚼著,嚼完才瞧了秦諾欣一眼,慢條斯理道,“找裁縫出門右轉天衣閣,那裡裁縫最好,找巡警出門左拐,想吃飯留下,不吃的從哪來回哪去。”
秦諾欣要氣瘋了,“梁茶香你別裝了,裝也沒用,我知道你忌妒方晴,所以把她的旗袍剪了。”
梁茶香點頭道,“哦,我妒忌方晴,所以把她的旗袍給剪了。”她看向秦諾欣,“然後呢?”
秦諾欣一愣,然後?什麼然後?
她愣了半晌,就這麼痛快的承認了?通常這個時候,不是該花言巧語的狡辯否認嗎?
“你承認就好!”秦諾欣突然覺得自己詞窮了,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這麼一句。
誰知梁茶香卻冷笑一聲,“承認?我承認什麼了?”
秦諾欣憋紅了臉,梁茶香這個死丫頭,這是在逗她玩嗎?把自己當成了她股掌下的老鼠?
“梁茶香,你當大家都是聾的嗎,適才你說的話大家都聽到了。”
“是嗎!”梁茶香好笑地盯著她,“我怎麼不覺得呢?”
楊茶香轉眸問蘇曉菁,“你覺得呢?”
蘇曉菁展眉一笑,嘴巴夠毒,“我覺得吧,”蘇曉菁砸砸嘴巴,“有人聽不懂人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