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的,居然和他拜了堂。
蕭清揚可以想象,秋墨會是如何的憤怒、傷心、難過。
如果換成他是秋墨,一定也會禁梁茶香的足。
一想到自己可能有好長時間,見不到梁茶香,蕭清揚頓時很失落。
不過他馬上想到,明天他就能夠出院了,到時候他親自上門求得秋墨的諒解,打也好,罵也好,不該讓梁茶香代他受過。
蕭清揚突然對明天的出院,充滿了期待。
梁筱悠一手端著青邊瓷碗,一手拿著湯匙,輕輕攪動著碗裡的清粥,看著碗裡霧氣一點一點的消散。
“來吃一口!”梁筱悠把湯匙放在自己嘴邊,試了試溫度送到梁茶香面前。
梁茶香摸了摸鼻子,這樣溫柔如水的梁筱悠讓她很不習慣。
“還是讓我自己來吧!”說著伸手就要把碗接過來。
梁筱悠卻往旁邊躲了躲,“你還病著。”
這個藉口太拙劣了吧!
她腦袋受傷了,又不是傷了手,怎麼就不能自己吃了呢?
梁茶香象徵性的吃了幾口,就不再吃了,雖然肚子很餓,卻食不下咽,這氣氛太詭異了!
梁筱悠給她喂粥,總覺得透著一股子怪異,讓她很尷尬。
梁筱悠拿了一條幹淨的帕子,想給她擦擦嘴,梁茶香卻條件反射的,往旁邊躲了躲,梁筱悠手頭一頓,就這樣舉著帕子僵在半空中。
梁茶香呵呵乾笑兩聲,“我自己來吧!你歇會兒!”
她抽出梁筱悠手中的帕子,胡亂的擦了兩下。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不知為何,母女倆聽著都覺心下一鬆。
梁茶香甚至覺得謝天謝地,總算有人來了!
“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好……”人未到聲音就先傳了進來。
“一點”這兩個字,在他進來以後,看到轉過身來的梁筱悠,就卡在了脖子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