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
“這事吧,廠子里人都知道,”梁茶香點頭,“您隨便抓個人一問便知。”
既如此,她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秋墨眼眸閃爍,“跪好,對著你母親起誓,永遠也不會對簫清揚起心。”
不知為何她的聲音裡,有著一絲絲,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緊張。
這個沒問題,簫清揚是簫鎮的兒子,他們之間不共戴天,就算她有天大的心思,也只能徹底歇火。
牛朗織女哪怕,相隔銀河也有,相聚的一天,而她和蕭清揚,卻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不可能有相交的一天。
“好!”梁茶香端端正正的跪好,對著梁筱悠的牌位起了誓,秋墨這才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返身走進房間,拿了一瓶跌打藥,丟給梁茶香,“拿著,自己擦擦。”
其實,此時秋墨挺後悔的,後悔自己不該下痛手。
也惱恨梁茶香不躲不避。
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了她的,這輩子做個“討債鬼”來折磨自己。
梁茶香拿了藥,並沒有擦,回到屋裡隨手把藥丟在了梳妝檯上,和衣躺在了床上,伸手把被子蒙在了頭上。
蕭清揚擔心著梁茶香,一夜沒有睡好,第二天天色微亮,頂著眼底的青色,坐在唐家豆花攤上,伸長了脖子向路口張望。
蕭清揚經常來,唐方也與他混熟了,端了兩碗豆花,一人一碗,邊吃邊聊著閒話。
“你家這豆花做的真好,”蕭清揚喝了口豆花,細細品味,“鮮香滑嫩,整個鎮子就數你家的豆花最有味道。”
提起自家的豆花,唐方無比的自豪,“那是自然,這豆花要做的好,不光豆子選料要好,磨豆子有講究,甚至在水的選擇上頭也是大有講究……”
都說君子遠庖廚,兩個大好青年,在這大好時光裡,竟然對著一碗豆花聊的起勁。
讓別人聽了,真不知,該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