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母就急的不行,再比如王茶花十七歲就訂親了,還有朱珍珍二十歲就要當母親了。
李麗覺得梁茶香這樣的存在,太不可思議了。
耿大媽也覺著二十一歲的姑娘,還不說婆家有些不可思議,可人家自有父母考慮,輪不著自己瞎操心。
況且那是自個兒媳婦的朋友,肯定得給人家臉上貼貼金來著,“那又咋的,人家大地方來的,自己然不會像咱一樣,”頓了頓又補充道,“聽說大上海那些千金小姐,少爺們都二十好幾才成親。”
耿大媽睨了李麗一眼,“並且說不定人家在上海早就訂了親了。”
李麗撇撇嘴,說的到好聽,真有那麼回事,還回鄉下做什麼?只見過想著法子往大城市去的,從大城市想著法回農村還當真少見,說不定在上海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混不下去了,沒辦法才回來的。
忽然李麗想到了她那個,不成器的孃家兄弟,好吃懶做,十九歲了,親事無望,莫不如……
想來不成問題,二十一的老姑娘還有誰稀罕
李麗越來越覺得此事可行。
她那兄弟娶個有行當(工作)的婆娘,往後生計也不成問題,那丫頭不是什麼主任麼,挺有能奈的,說不得以後自己也可以得些好處,比如像朱珍珍那樣的珍珠鏈子什麼的。
李麗越想越美,全然忘記了自己適才把梁茶香說的一文不值,更不想想別人是否答應。
這邊李麗想著美事,樑柱茶香卻不知有人,把歪主意打到了她的頭上,此時正和王茶花一起興致勃勃的翻看朱珍珍給孩子做的毛頭小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