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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眼眸,此時像蒙上了層,灰色的薄霧,整個人有些垂頭喪氣。
梁茶香觀他的神態,不像是在做戲,頓時有些心軟,暗罵聲自己沒出息,硬起心腸。
“蕭大少,我沒空跟你玩遊戲,你找錯人了。”
她面無表情,冷冷說道,手在手袖裡狠掐著自己的手心,目不斜視的從他的身旁越過。
她已經想清楚了,不管蕭清揚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抑或在整個事件裡,他是無辜的,她都不可能於他再有什麼瓜葛。
蕭鎮是她的仇人,此仇是必定要報的,只要她沒瘋就清楚的知道,她與蕭清揚不過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也不會有相交的一天,當斷不斷,只會受其所亂。
蕭清揚張了張口,想要伸手抓住,最終卻是沒有這樣做,不管他如何的解釋終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捏了捏手指,他會用行動來向她證明的。
小院的竹籬笆在望,院中竟相生長的花草隱約可見,梁茶香穩穩神,換了副表情向小院走去。
秋墨正在院中澆水,見梁茶香回來,放下水壺,雙手在圍裙上了擦了擦。
“最近蕭清揚怎麼沒到咱家來玩過?過兩天休假讓他來玩玩唄。”
眼看著新年已經過去很久了,秋墨心中著急,很想盡快打聽有關蕭鎮的訊息。
因著梁茶香的善心,她的復仇計劃,不得不一改再改,遲則生變,她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蕭清揚成了她唯一能跟蕭鎮聯絡上的蹈草。
梁茶香嘴角翕翕,終是沒能忍心說出,“他是蕭鎮的兒子,這個人永遠也不會再上門來了,”這樣令秋墨抓狂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