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當然正月裡去梁家喝醉了那次是不算數的,當日他醉的不省人事,梁茶香比今日還要“親密”的架著他的肩膀,送他進內室躺著,他是一點概念也沒有的。
“坐穩了!”
聲音也變得輕快、愉悅,好似那泉水叮咚,又似春季緩緩吹過的風,乾淨、輕柔又舒爽。
蕭清揚深吸口氣,腳下用力,腳踏車像離弦的箭般飛了出去。
涼涼的風在耳旁吹過,梁茶香將被風吹亂的髮絲拂到耳後,一點都不覺得冷,她伸直雙臂,有種清風拂面的離地而飛的輕快。
蕭清揚非常的不滿,委屈的噘了噘嘴,眼中閃過一絲狹促的光芒,腳下猛蹬幾下,淨往那崎嶇不平之處騎。
梁茶香驚叫出聲,細細的手臂復又纏繞上他的腰際。
蕭清揚咧嘴一笑,心像羽毛拂過般,張起了風帆,鼓鼓的滿滿的。
兩人在荷塘騎了陣,蕭清揚將油亮的腳踏車,推到梁茶香面前。
“喜歡嗎?”他眸中星光熠熠,聲音柔的能汪出水來,“送你的。”
“不行!”梁茶香想也沒想就拒絕,“我不能收。”
這可不同蕭清揚以往送她的那些花花草草,農家娶個媳婦都用不了一百個大洋,這麼貴重的東西她如何收的。
蕭清揚見她每日上班,靠著兩條腿走來走去,心疼的不行,這才起意買了輛腳踏車給她,見她態度堅決,起先還有些不爽,這時也慢慢回過味來。
他訕訕一笑,“到是我考慮不周。”
旋即眉頭又飛揚起來,“走,”又拍了拍後坐,“我送你回家。”
橫豎東西是給她買的,等他把人娶進門,東西還不是歸她使用,總歸不會浪費了,並且到時也沒這麼些個顧慮,他又何必急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