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梁廠長曾經的好朋友。”
“哦!為什麼是曾經呢?”羅大頭其實早就問過一回了,下面蔣芳華要說什麼,他了如指掌,為了得到更多的金條,這戲不做足了可不行,所以奈著性子在這裡裝模作樣。
“回老總的的話,”蔣芳華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因為……”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因為她太殘忍了,民女害怕。”
為了顯示自己有多害怕,蔣芳華按了按心口。
“怎麼個殘忍法?是不是昨晚你看到了什麼?”
羅大頭眼裡冒著興奮的光芒,好似看到無數的金條向他飛了過來。
“是,”蔣芳華又福了福,認真的“回憶”起來,“昨晚……”
梁茶香冷眼看著如此做作的蔣芳華,心裡好似撕開了一道口子,沽沽的朝外冒著鮮血,卻一點也不覺得疼,也許是經過太多的失望和背棄,她已經麻木了,她不知道為什麼,一向交好朋友突然向她下刀子。
原來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到如此不堪一擊,明明前一刻還把酒言歡,後一刻就把刀子捅向你的心窩,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
梁茶香想起了,王奶奶家的那條大黃狗,每次王奶奶生病,那條大黃狗,就趴在院子裡蔫蔫的,美味的雞骨架也引不起它有興趣。
有些人竟然還不如一條狗!
“梁廠長,”羅大頭得意洋洋,“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金子呀,金子,就要飛到他的口袋裡來了,羅大頭飛快的在腦子裡,計算著今天自己能得到多少好處。
至於梁茶香,證據確鑿,如果蕭家的金條能夠令他滿意,他到是不介意把死刑改成無期。
“警長,”梁茶香掃了眾人一眼,各自的神態盡收眼底,這才慢條斯理道,“證人,我也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