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幾次三番打著降魔的旗號來我們雲霧山找麻煩。那幾個太古金仙也是實力高強,只是有些手下留情,一直打壓本門發展,並不曾趕盡殺絕。倒是那些蜀山地後輩弟子,囂張跋扈,不可一世,自覺天下之大,惟他獨尊,實在惱人!”
說起蜀山,就連一向溫婉柔和的鄧蟬玉都是有些氣惱,脆語含嗔,輕聲抱怨。
李基有些鬧心,若是東勝神洲地妖怪也就罷了,沒什麼後臺,法力再高,又能到什麼地步,自己如今雖不敢說聖人之下無敵,卻也是絕頂的高手了,即使仍然比不上如來孔宣鎮元子之流,一些自修成精的妖牟不在眼裡。只是蜀山不同,畢竟是道門一脈,太上教統,卻是難以下手。
三人正說話之間,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從山下一直跑步上來,有些氣喘吁吁,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腳步已經到了道觀靜室地門外。
玄靈臉色微變,右手衣袖輕揮,巨大的板門轟然而開,一個眉目清秀地道童小跑進室內,衝幾人行了幾禮,“老爺,蜀山的那幫人又來了,就在山下叫囂呢。大聲呵責咱們雲霧山是歪門邪道,出言不遜,幾名師兄不忿,出言頂撞幾句,被當首的白眉老頭直接給斬殺了。他們還叫囂著要殺上山來,斷了咱們清流邪說,驅逐出雲霧山!”
聽那道童一番話,李基一張臉都快要陰出水來,一向平和的心境如怒海驚濤,殺機迸發。
“玄靈,蟬玉,咱們也去看看這個白眉老頭,到底有什麼本事,竟敢如此大膽!”
儘管怒極攻心,李基語調仍舊是四平八穩不帶火氣,只是那張臉鐵青的不成模樣,任誰都看出來心情極差,
“哼哼,我倒要看看,這些太上聖人所傳的道統,有何出奇之處!輪到劍修,也敢跟咱們截教叫板,這不是女媧娘娘宮前捏泥人,伏羲聖皇洞前擺八卦,紅雲道友跟前顯擺子曰詩云麼!”
玄靈跟鄧蟬玉也都起身,三人都化作一道流光,霸道無比的從雲霧山頂俯衝而下,如山河傾瀉鋪卷,李基順袖捲起那個道童,一併來到山門前。
只見雲霧山前擺成兩邊陣營,一方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