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晚了?你知道從小到大,我最喜歡你哪點麼?就是清淨如水的性子,對事對人總能灑脫自然,但是我沒想到只是來了京城幾個月,你二“扣那此庸脂俗粉般,變得虛弱,也有了名利點,楚月。你太讓我失望了。”
楚月忍不住抽泣幾聲,大聲道:“我沒有!”
關荷看著突然就吵了起來的兄妹二人,嘆口氣上前輕輕推了楚南一把,輕聲道:“既然月兒有那樣的才情,就應該表現出來啊。這怎麼能算虛榮呢,你不要再怪月兒了。”
楚南看著楚月,一字一句道:“誰都能虛榮,但是楚月,你。不能!”
關荷張張嘴,卻不知道再說什麼,走到楚月身邊,輕聲道:“好月兒,別哭了,你還不知道,你這個哥哥的想法與平常人最是不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莫名其妙的發瘋了。瞧,現在又是走火入魔了,你先回去,一會兒我和他說明白了,他不鑽牛角尖了就好了。”
楚月可憐兮兮的看著關荷,雖然遭了楚南一番斥,卻也是知道再呆下去只能讓又發瘋的楚南更加狂躁,悶悶的點點頭,對楚南說道:“哥哥,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省的家裡擔心。”
關荷看著閉目無語的楚南。輕輕走過去給他續上茶水,柔聲道:“不管怎麼樣,你今天做的都太過火了些。即便對月兒不滿也不應當當眾發作啊,不禁嚇到了月兒,更是讓七皇子下不來臺。”
楚南端起水就灌了下去,搖頭道:“我覺得我今天沒做錯。”
關荷白了楚南一眼,撇嘴道:“還沒鋒?你看,說月兒是狀元之才的是你吧?月兒按了你的心意鎮住了眾人,你卻又不高興了,你到底想讓月兒怎麼做?”
楚南盯著手裡的杯子,想了良久,還是搖頭道:“你不知道月兒的本事,想要達到同樣的目的,月兒至少有十種法子,而她卻偏偏用了這種,用揹著我搞出的什麼無名氏。哎,也是我最近懶,沒關心過這方面。”
關荷見楚南能聽進自己的話,不禁暗暗鬆口氣,就怕他一條黑路走到底,越勸越犯倔脾氣,笑著對楚南說道:“我明白了,你生月兒的氣。並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月兒是揹著你搞出了那個什麼無名氏對
楚南神情有些激動,揮舞著雙手道:“不和我說?你知不知道。月兒是我一手帶大的,她小時候學走路是我扶著、辮子都是我親手梳的、長大了的衣服都是我給買的、學詩作畫也是我手把手教的,現在她犯錯了。難道我就沒資格教她幾句?!”
關荷看著神情激動地楚南,走過去將他按在了椅子上,安撫道:“好好好,你有資格,你沒錯。是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感情竟是這麼的深厚。”
楚南坐下,淡淡道:“月兒是我在楚家最在乎的人,也是在這世上我最在乎的人。所有人都可以讓我失望,但是她不能。”
關荷心中酸楚,打了楚南一下撇嘴道:“即便是這樣,你也不要當著我的面說出來好不好?我可是把你當做的我的天的,你這麼說我會非常非常吃醋的。雖然月兒是你的妹妹。”
楚南握住關荷的手,搖頭道:“這個不一樣的。我是看著月兒從只會哇哇大哭的嬰兒長大到現在的。我在她身上傾注了無數的心血,她穿什麼吃什麼,看什麼書、交什麼朋友直到後來她掌管楚家老宅都是我一手安排的。她人生的每一步都是我花了無數心思安排好的,以後的她一定能成為幾百年來最傑出的女性,但是絕不是現在!”
關荷苦笑道:“這個可比說她有狀元之才震撼多了。”
楚南不理會關荷的打岔,自顧自說道:“我把我會的全部教給了月兒,除了武功。又怕自己教的有失偏頗,又讓她拜入了王陽明門下。後來我離家三年。四處遊蕩,每到一地必然想方設法將自己的見聞細細的寫信告知與她,胡人各部族的關係、西北各國錯綜複雜的歷史、雪山神廟的神秘玄奇、瀛洲城城主府和扶桑山的糾葛,大梁漠北前線每一戰的得失錯誤、甚至我搞到了幾份漠北的兵力佈防圖,讓她學著分析大梁和胡人的勝負之勢,”
關荷很認真的聽著,到最後忍不住嘆息道:“攤上你這個哥哥,我是該說月兒牽運呢,還是該說她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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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濺血江南 第五十一章 不僅僅是妹妹
一南愣了愣,搖頭道!“你說的我明白,但是月兒不會怪她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實在太瞭解她了。”
關荷柔聲說道:“那月兒一定很辛苦。你看,小的時候,當別的女孩子嬉鬧之時,月兒要跟你學東西;長大了,別的女孩子學著風花雪月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