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只是半道上,任天想起了大哥說過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的句子,腦袋一熱,和一位原本是燕部落的師兄換了位置,到了人族最危險的幾個部落之一的巖部落去了。
如果問責起來,可以詭辯自己當時沒有聽清。
當任天來到巖部落之後,似乎就像找到了自己存活的意義一樣,當任天出世的時候,任部落的情況就已經開始了好轉,當他五六歲能夠真正記住事情的時候,任部落已經真正的發展了起來。
因此任天自小就沒有吃什麼苦,雖然稱不上是蜜罐裡面長大的,但是並不像任賢那樣真正的意義到人族的困境。
巖部落並不是一個很大的部落,生活狀況甚至還比不上任賢未出生時後的任部落,不僅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武力,甚至有不少都是老弱婦孺。
哪怕是巖部落的第一強者,他們的族長利巖的實力也要比任天差上一籌。
任天那時候心很酸,因此儘管巖部落的生活環境比自己想象最差的情況還要差上十倍,但是竟然咬著牙支撐下去了。
任天是任賢的弟弟,論資源在人族之中差不多是最好的,當他咬著牙將自己的一部分口糧分下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