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幸娟獨力支撐,鬱家龐大的家業遲早要被這兩兄弟糟蹋乾淨。他搖搖頭,笑道:“阿哥,花酒天天都能喝,不必急在一時,今朝城皇幫有好戲看,咱們找錢大哥去。”
鬱知秋不過二十歲,脫不了少年人心態,頓時被勾起了興頭,笑道:“這倒也好耍子兒,城皇幫人多熱鬧,又都和你交好,咱們去了一定快活。唔……錢大哥那兩個漂亮師妹不知今天在不在幫中?”
呼延喚暗中更是笑得肚子痛,這鬱三少句句不離本行,可也當真有趣。他早見過錢承錦的師妹,一人是錢繼通的女徒劉芳芳,一人則是大長老盧海定的女徒韓義娘,年方十###歲,與錢承錦兄妹相稱,武功不錯,長相也是青春亮麗。但不知為何,如今呼延喚卻對這些青春少女提不起半分興趣,城皇幫上下百餘名女子,唯一令他讚賞的反而卻是總管霍宏機的妻子駱絢英,那女人三十出頭,長相十分明豔,身材曼妙婀娜、氣質也極具風韻,在他看來實比那些黃毛丫頭誘人得多。這或許和他的生活環境有關,他平日接觸最多的就是趙月奴、馮巧簾、鬱新香這樣的成熟女子,又都是罕見的絕色佳人,心中便有了一個固定模式,認為只有這樣的女人才值得他去喜愛,那些才剛發育完畢、思想遠未成熟的女孩縱然再有青春活力也不放在心上。此時聽鬱知秋對那兩名少女念念不忘,他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