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山眼力高明,一眼便看出妻子現下境況,不禁搖頭苦笑,道:“夫人,你我今日結伴同行,也不枉了夫妻一場。”
殷香雲點頭道:“我正有此意。”想起一事,又道,“官人,現下時候不多,你速速將傅家秘術傳於央螢,也好繼承衣缽。”
傅青山道:“正是。”便對齊遠濤道,“齊先生,輕將我送到洞外僻靜處,我要傳授女兒家中秘術。”齊遠濤點頭稱是,揹他向外走去,紀央螢不明所以,只好跟了出去。
殷香雲看看眉頭深鎖的呼延喚,道:“陳喚,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呼延喚走近草榻,道:“你說,我在聽。”
殷香雲壓低聲線道:“之前央螢在此,我不便明說,現下才可透露,你聽好了。”
呼延喚道:“你放心,我會幫你照顧央螢。”
殷香雲搖搖頭,道:“這是其次,我要說的是有關央螢身體的事,這十分重要。”
呼延喚道:“你說吧。”
殷香雲道:“五年前我在秭歸附近的長江沿岸救了央螢,那時她年方十歲,因為調皮搗蛋,與家人乘舟渡江時不慎落水,幸好抓住一塊浮木,未曾淹死,被江水衝出數里,正好被我看見,將她救出,後遍尋她家人無果,她也忘了自家住址,便認我與官人為義父義母,從此住了下來。後來我仔細觀察,發現央螢的身體十分特殊,擁有極為罕見的‘至陰血脈’。”
“至陰血脈?”呼延喚訝道,“那是什麼?”
殷香雲道:“這種血脈便如寒毒一般,乃是至陰至柔至冷的先天血脈,若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