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道長,你們也加入了揚鞭會?”
託缽笑道:“孫長老不必詫異,我二人云遊四海多年,也沒地方化緣,如今兩手空空,吃飯都成了問題,不如找份工作,也好對付經濟窘況。”
呼延喚笑罵道:“你個老禿驢,老子供你吃供你喝,給你白花花的銀子,還送你汗血寶馬,你可別想著混日子,老子還要看你的工作成果,否則立馬斷你的糧。”
託缽忙道:“貧僧這幾日埋頭鑽研各家心法,並且不忘參照佛法,已頗有心得,會長只需多等些時日,貧僧一定將各家心法參研透徹,不在話下。”
孫茹碧看了呼延喚一眼,對託缽道:“託缽大師,陳會長最近狀態不好,總是莫名焦躁煩惱,不知你是否看出其中端倪?”
眾人聞言吃了一驚,託缽訝道:“孫長老此話怎講?”
孫茹碧道:“陳會長近幾日心緒不寧,隨時可能發作,或情緒低落之極、或暴躁無比,我這幾日與他相處,對此頗有體會。我運用凝玉宮心法為他診斷,發覺問題相當嚴重——”
呼延喚見趙月奴和杜風荷臉色大變,忙揮手打斷,笑道:“孫長老言重了,哪有什麼問題?只是情緒不太穩定罷了,調整幾日便能恢復,不用擔心。”
杜風荷心下大急,走上一步道:“孫長老,請你說明白些,喚兒他究竟怎麼了?”
孫茹碧早已暗中觀察在場眾人,只覺杜風荷修為極高,連她的凝玉宮獨門心法也不能探測究竟,心下又驚又駭。此時見杜風荷詢問,便道:“我發覺陳會長體內有許多異種真氣相互牴觸,雖被他強行控制在那顆舉世罕見的氣海內丹中,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