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音信,卻只不過區區幾字,多寫兩句話會死嗎?
想了一下,她提筆在短箋的背後寫道:歸期何期,莫失莫忘。
放下筆後,她又想了想,卻是直接將紙箋團成了一團,扔到了書房的角落裡。那個混蛋既然那麼希望呆在外面,那麼就不用回來了,管他那麼多做什麼。
只是片刻之後,猶豫再三的千鶴,終究還是重新撿起了那皺成一團的紙箋,小心的碾平後夾到了攤放在書桌上的書本中。
P。S。:下一更週二——節cāo已經用光了,我先補一覺先,啊嗯~~~~~
………【第十五章 樂隊】………
() 起初,淵遠黑暗。
仇恨爆發,就有了火。
傷結了痂,便是土。
痛苦的哭號誕生了風。
天上所現的,乃是雀躍的雷蛇。
我們生於yīn暗,
所知的天地皚皚,
是為憤怒、傷害、痛苦和狂喜。
——————————————神樂宮典籍《古事記·起源》
走進古堡大廳,滿身風塵之sè的少年隨手將外衣脫下丟擲,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拋物線之後,穩穩地落到了牆壁上的掛鉤之上,然後悠然的舒展身體,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唔,總算是回來了。”真是墮落了呢,幾個月前還是一人獨行走遍天下,風餐露宿都不以為意;現在只是短短的一段旅行,一路上出入住的都是高階賓館,沒吃半點罪,可他還是始終忍不住懷念古堡莊園中自己房間裡的那張柔柔的黑天鵝絨大床——萬惡的資本主義剝削制度果然是腐蝕人心的毒藥啊,不過自己喜歡!
“呵~你回來了?”透過開啟的百葉窗,夕rì的餘暉映shè在剛剛沐浴過的女秘書身上,逐走了料峭的寒意,一邊擦拭著尚未乾透的秀髮,一邊懶懶的問著來人,還打了一個淺淺的哈欠,像極了一隻慵懶迷人的金髮波斯貓。
“是啊,回來了。”一邊向樓上浴室走去,幽蛟一邊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以抑制自己想要打出的噴嚏——來自女人身上的淡淡香氣讓他的嗅覺受到了些許刺激。
“樓上的浴池薇思還在用著,你只能用那個淋浴間了——你知道的,按照她的習慣,是會一直泡到晚上八點以後的,你就不用想著等了。”斜眼看著剛剛走上回轉的樓梯上的幽蛟,側躺在沙發上的麥卓漫不經心的提醒著。
“真是回來的不是時候。”幽蛟一邊抱怨著,一邊停下了腳步,取消了自己之前制定的好好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洗去自己身上的一身疲憊的計劃。
“諾,這個給你。”似是想起了什麼,麥卓拿起擺在面前小圓桌上的信封,也不見她如何發力,白sè的信封就被直直彈飛,向著幽蛟衝來,但等到信封到達他面前時,卻忽然失去了動力,自空中緩緩飄落,掉到了他的手中。
“這是……演唱會門票?”有些疑惑的看向麥卓,開啟信封看到其中內容物的幽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老夥計的邀請,不過最近太乏了,一點幹勁都沒有,就不去摻合了——去年已經出了不少力氣,差點連命都搭上了,上面怎麼也說得過去了,放幾年假期也是應該的吧?所以就便宜你了。”
“是剩下的那幾個嗎?不過我說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划水真的沒關係麼?”
“安啦安啦,所以才需要你過去做擋箭牌啊。”
“你還真是……實在啊。”喂,就算是事實,也不用說的這麼直白啊!
“畢竟是你啊,我怎麼捨得把你賣掉後,還忍心要你不明不白的幫我數錢呢。”理直氣壯地聲音。
————————————————————————————————演唱會的分割線——————————————————————————————————————
老實說,這個名為“地獄”的金屬樂隊的水準還是相當不錯的,甚至可以說是頂尖的水平,要不然也不可能能在無數樂隊中殺出重圍,剛剛出道幾個月就有了偌大的名氣,聚集了一批忠誠度頗高的fans。
只可惜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幽蛟如此評價著,相較而言,他還是喜歡像麻宮雅典娜那樣的歌聲多些,那彷彿像是水晶般透澈清靈,純粹不含半絲雜質的聲音,能讓他暫時忘記許多他想要忘記的事,雖然片刻後便會重新想起,但也正因其短暫,才顯得彌足珍貴。
戴上CD播放機的耳機,在這喧囂嘈雜的演唱會場,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