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功力高者可以治國、平天下,國富民安是我們終生追求的目標,也是我們辛苦修煉的結果。雖然有很多官員貪贓枉法,但大多數官員還是為黎民做出貢獻的,正是由於眾多儒士的艱苦努力,才有了天朝今天的盛況。”
葉昊天聽了眼前豁然開朗,禁不住道:“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修真比如種花,道家開出的花兒是‘神丹’,佛家開出的花兒是‘佛心’,我們儒家開的花兒應該是‘儒功’了!如此看來,目前的神仙結構的確是不公平的,至少應該加上‘儒功’一項評定的標準!只有三足鼎立的結構才是合理的。”
朱璨嘆息道:“是啊,這點我上次就說了,不過沒有今天程先生講得這麼清楚。問題的關鍵是我們儒家的功力都獻給了黎民百姓,個人身上的功力很低,所以在天界沒有說話的份量。天界崇尚的是神力和佛心,其實大家重點追求的還是神力,就連佛心也只是用來減少天劫的,在神仙的心目中遠不如神丹重要。”
葉昊天聽了連連點頭,實情確實如此。他口中沒有說什麼,心裡卻暗下決心,將來若是自己有能力,一定要在神仙結構中加入“儒功”的因素。
他又問了下三人有什麼需求,三人都表示這裡很好,吃的用的都有,不用掛懷。
然後葉昊天將珠丘從乾坤錦囊中請了出來。珠丘上面還有些泥土,需要細緻修整一下。他取出寶劍慢慢削起來。
三位老人好奇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葉昊天簡單的說了兩句,然後一邊削一邊問道:“我想入宮一趟,看看皇上到底怎麼樣了,為何朝政荒廢到這種地步。不知先生們有何良策能讓我順利入宮?”
三人想了一會兒,程守禮和朱璨搖搖頭道:“我們有很多弟子和知交好友,若是別處都好說,但皇宮之內卻不行,若非召見任何人也進不去。”
孔修文卻不住嘆息道:“我們孔家被尊為聖人之家,每朝每代都是皇恩浩蕩,禮遇有加。當今聖上曾經送來一隻金牌,說是‘無論何處,穿行無阻;不論何罪,皆免一死’。無奈金牌卻被九陰教搜去了!”
葉昊天安慰他道:“不要緊,以後等皇上再給你補一個就是了。我會有辦法入宮的。”
幾個人又聊了一陣,珠丘已經被整理的差不多了,還剩下兩尺多高,方圓七、八尺的樣子,全是金光燦燦的海金沙了,摺合起來應該有五尺見方。
葉昊天沒有經驗,不知道這些海金沙能煉多少神器。他海金沙收入乾坤錦囊。然後跟三位老人告別,牽著蘭兒的玉手騰空而起,腳踏雲頭向京城飛去。
不久來到京城金陵,蘭兒很高興又回到自己的家裡。雖說這次離家只有十來天,六王爺和王妃見了他們也是一樣的高興。
過了一會兒,葉昊天問起京裡的變化和朝廷的舉動,六王爺很是生氣的道:“皇上久不臨朝,太子又有病在身,大臣都希望能有一位王爺出來監理朝政。月前皇上終於降下聖旨,命八王爺暫攝大位。滿朝文武知道後都很高興,因為八王爺聲譽還算不錯,所以大家都以為朝政總會多少有些改觀。誰知道才過幾天大家就明白了,這位攝政王竟然跟奸宦王希和太師劉衡沆瀣一氣,為所欲為,單是這個月就有三個大臣被抄家斬首。現在是每個大臣都心中惕惕,盼著外放為官啊!”說到這裡王爺痛心疾首、捶胸頓足的自言自語道:“八弟,唉!八弟啊!我看著你長大的,以前的你還能明辨是非、慈悲為懷,現在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這麼不分黑白、冷酷無情!你到底中了什麼邪啊?”
葉昊天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位八王爺,禁不住問道:“爹,你跟八王爺關係很好嗎?”
六王爺道:“八弟為張才人所生,諸位皇子之中他母親地位最低,大家都看不起他,只有我從小跟他玩在一起。他比我小五歲,小時候我經常看著他爬樹捉鳥、掐花拔草,稍微大點之後他凡事都要來問我,我對他也可以說是關心入微、照顧有加,所以他向來對我推心置腹。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跟我越來越遠,現在竟然像陌生人一樣,多年的感情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葉昊天心中詫異,接著問道:“爹,你是從什麼時候感覺他有變化的?”
六王爺閉目想了半天才開口道:“好像時間已經很長了,大概有十來年吧。一次我有事去找他,像往日一樣沒有讓下人稟報就進入了他的府第,發現他正在跟一群女子擊鼓奏樂,不覺有些奇怪,因為他以前從來不喜歡音樂,不知道怎麼忽然之間鼓打得那麼好。我隨口問了他兩句,他三言兩語就岔開了,但神色之間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