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可能會與您不利?”
白帝在廳中踱來踱去。片刻之後便停了下來,面色蒼白的道:“我很擔心兩件事。第一是我兒子的安全。我有兩個兒子,長子是木神勾芒。他是清帝宮的總管。他的安全用不著我來擔心。真正讓我擔心的是次子金神蓐收。我將‘秋收科藏’的重則交託給他,可是不久前他卻在白帝宮中受了傷。他的功力已經排在神仙榜六百三十位,可是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受了重傷!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得在魁善的建議下加強了白帝宮的守備。”
雲華夫人連忙問道:“蓐收兄弟在哪?能不能出來見上一見?”
白帝又深深地嘆了口氣道:“他現在只能攤在床上,既不能自己下床,也不能被別人移動。只要挪動一點點他就會渾身疼痛。所以我現在哪裡也去不了。連玉帝的召見都推辭不去。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很令我擔心。那就是我的龍車已經被魁善借去了。他有了龍車之後,瞬移的速度可以驟然加強很多倍,哪怕是遠赴天邊也不用三個月的時間。若是對我不利,我恐怕是插翅難逃了。別說是我,縱然是速度最快的佛祖也逃不出它的掌心!再說,我即使能逃,又怎麼捨得下蓐收呢?”說完連連搖頭,面現痛苦之色,再不是先前神采奕奕的樣子。
葉昊天也覺得十分為難,禁不住問道:“帝君,金神蓐收的傷勢究竟怎麼樣?有沒有快速治癒的可能?能不能讓我們見一見?”
白帝心情沉重的道:“我已經用盡了各種方法,就連出自神醫世家的天下第一名醫長桑真君也請到了,可是還是沒有用。時間已經過去十餘年,我兒的傷勢卻一直不好不壞,別的都沒有問題,就是不能活動,也不能說話。他就住在本廳之後。你們可以跟我來。”說著轉身向後廳走去,過了一道屏風,進入一間靜室之內。
一個手如虎爪,遍體白毛的年輕人無奈的躺在床上,床邊放著一把巨大的斧子。當他看見眾人進來時,只是勉強睜開眼睛眨了兩下。
白帝道:“自從他出事之後,我就將他安排在這裡,生怕他再有什麼不測。”
雲華夫人上前撫摸著蓐收的手臂,連聲叫著:“蓐收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姐姐來看你了。”
蓐收苦著臉笑了笑,想說話卻連嘴也難以張開。
葉昊天覺得此時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不能再一味隱瞞,於是毫不猶豫的將龜鏡請了出來,一手推動龜鏡運轉,以便問道:“鏡兄,請給看看金神是怎麼回事。”
龜鏡一邊旋轉一邊發出一道淡淡的白光,籠罩在金神蓐收身上,過了好一會兒才顯示出幾行字:“他身上的內傷早已痊癒,不能動的原因是受了‘ 約毛束髓囚筋困骨滯氣凝血六魔禁 ’中前四種手段的禁制。幸虧他的氣血沒有受到禁制,否則就成了神志不醒的植物人。”
白帝一眼就看到了那些字,連忙問:“有何方法可以解除禁制?”
葉昊天趕緊將白帝的話復敘了一遍。
龜鏡很快答道:“方法有三種,最簡單的是請使術之人下手解除;第二種方法請四位頂級高手合力幫他伐毛洗髓,易經換骨,前提是四位高手的功力加起來必須超過實術者的功力。第三種方法是將金神放入由萬滅王鼎和九天坤鼎構成的至尊寶鼎內鍛鍊六個時辰。”
白帝眉頭緊鎖的道:“這些方法都不容易。使術之人既然下此辣手,就不會輕易幫他解開;四位頂級高手選誰呢?難道要清玉帝佛祖等人合力出手不成?否則怎能保證四人功力一定能超過施術者?九天坤鼎還可以借得來,可是萬滅王鼎如何能拿得到?即使能夠拿到,我們也沒有安全的地方救治啊。”
葉昊天沒想到事情進展得如此順利,於是對龜鏡道:“我們可以考慮動用至尊寶鼎進行救治。然而如何才能緩解金神的症狀,進而將它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呢?”
龜鏡飛快的答道:“這個倒是不難。方法也有好幾種,最簡單的是每日一顆‘ 麻沸丹 ’配以八珍丸。”
白帝緊盯著龜鏡道:“麻沸丹我倒是有,是上次長桑真君給的,但是真君曾經說過。此藥不可輕服,否則醒來之時將會更加痛苦,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而且可能加重病情。”
葉昊天經同樣的話再次轉給了龜鏡。
龜鏡解釋道:“長桑真君只知治病,不知其他。金神之症非關疾病,乃是魔禁,即使用錯了要也不會症狀加重。所以可以用麻沸丹緩解疼痛,配以八珍丸是為了補氣行血,護住根本,那樣就不會有醒後極度痛苦的感覺。”
白帝見了大喜,望著葉昊天道:“不知三界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