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也敗在我的手下,這兩人總算是高手吧?”
葉昊天莫測高深地微微一笑道:“據我所知,那兩人年前便被皇上派到敦煌蒐集棋經去了,怎麼可能還留在京師?先生所見定然是別人假冒!”
此言一出。氣的木谷虛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蘭兒見縫插針說道:“我家公子也曾學過幾天圍棋,勝您還不是難事。您若不信,不妨切磋一局。”
幾個人轉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怎敢在此時此刻妄自插言。
葉昊天笑道:“請諸位將軍恕罪。這位是本使的夫人,井底之蛙沒見過什麼世面,大家別把她說的話當真。”
木谷虛問聽次言更是氣的口吐白沫,以為他在指桑罵槐自己是井底之蛙。於是憤然喝道:“我便跟你堵一局,賭注是你我項上的人頭,誰輸了,便要自刎當場!你敢嗎?”
葉昊天故作吃驚害怕的樣子,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我不賭項上人頭,要賭就賭接下來的通商協議吧。誰若是贏了,便以該方起草的協議為準。”
木谷虛不敢答應,轉頭看著足利義滿。
足利義滿重新將葉昊天上下打量了一眼,眼珠一轉說道:“要賭就賭個大的,我們日中雙方連賭數場。內容包括武道、棋道、茶道、禪宗釋義和歌舞表演,若是一方贏得場次多,另一方便俯首稱臣,貿易的條款自然是勝者說了算。”
葉昊天聞言精神一震,問道:“比試的規則如何確定?有無裁判監督?還有,本使身在貴國,隨從有限。若是多人相較,自然是貴方贏定了。”
足利義滿知道對方來人有限,而且也不可能帶來各行各業的高手,於是故做大方的說道:“我們賭的是兩國最高水平,自然不能以人多為勝。這樣吧,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