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點點頭,並不敢多瞧他們幾眼。初見展秋的時候七月吃了一驚,如此年輕,看起來比逢蔭也年長不了幾歲,但卻是逢蔭的父親。後來進了這灼雲院,雖說只是遠遠的瞅了一眼,但總覺這裡的東家她瞧著面善的很。七月記性好,況是這樣品貌的她更不可能見過而不記得。但卻是死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這院裡房舍重疊,路徑繁複,竟是如此之大。但總不見別的下人,一時間也不敢多打聽,只顧認真聽逢蔭交待事宜。
這碧遊宮大的不是一般二般,山下便有石雕大牌坊,進入便是石砌大道,路間所見之人無不華貴,真跟進了皇宮般。山下有湖,還有縱澗流瀑,但上山之路並不崎嶇,皆是開山階道十分的坦蕩。鳥鳴水潺,蝶影繽紛,真跟到了濃春初夏般繁盛。有些地方霧靄流霞,十分豔麗。有些地方又怪石古木,格外森詭。而這灼雲院又在山腰流水之畔,掩在綠樹繁花之間,格外的清雅。
可見這城裡的人,不是達官貴胄也差不多遠,更讓七月覺得肅穆起來。逢蔭拉著她的手向前帶了幾步:“我得了閒便來瞧你,若他待你不好我可不依呢!”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看流火,飛起眼角笑得十分嫵媚。將這個土包子放在這裡的唯一好處,就是可以藉著她來瞧流火。
七月乾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