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那滴血在她額頂護她頂極,頂極連心,她又只通了一脈……他早該想到的。他昨天才好不容易見到她,夏七月,你要是敢死……他正胡思亂想,突然器脈一震,聽得石橫的聲音:“開了!”
他提了一口氣離弦的箭一般彈過去,遠遠的見七月正抱著胳膊往這邊跑,臉上滿是疲累卻是一團開懷笑意,生把他惹得眼窩一酸,險沒掉下淚來!
七月剛欲開口,冷不防他將手裡的袍子一抖,接著她便被衣服兜住徑直跌進他的懷裡。無仰把七月緊緊勒住,衣袍罩得她嚴密,直接壓進胸口如此那呼之欲出的急惶焦灼這才稍定半分。
“你……真是個……”無仰吐出幾個字,最後全成一聲嘆息。他微微的抬眼,那湖又重現於眼前,湖畔倚立著一塊大石,光滑如鏡黑冷似鐵。在霧氣繚繞之中若隱若現!彷彿已經在那裡立了千百載從來也不曾消失過一樣。但他可以感覺到,有妖靈的殘息,環繞著那大石不散。
石橫走近石畔,看到上面密佈的血絲,正一點點的在向地面退減。每退一分,那殘息便弱一分。而除了這些之外,他再感覺不到任何其它妖靈的殘息。若是七月借用了妖靈的力量來將這鏡石重新縛在這裡的話,對方顯然要比它更強勁,但感覺不到,一點也沒有!除了七月的血氣之外,感覺不到任何異力的存在。真是怪到家,難道只憑幾句話,就讓這土妖乖乖回來不成?
三個人慢慢往回走,無仰看七月披著衣服,手裡猶自忙著從懷裡掏出方才的小瓶擺弄。一時好奇:“我感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