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態度決然而明顯。便是要殺要剮,也悉隨尊便。不想說的,一個字也不會吐出口!
她擔心流火,但不會再像前幾日初醒那般失控。這幾日她身體昏潰,意識封存在軀殼裡,不斷的在黑暗裡掙扎,卻也因此經歷了最大的悽哀。所以當她再度醒來,再不會失控再不會衝動,所剩的只有空蕩蕩的疼。
流火所受的,不是來自於身體的重創,而是來自於心靈的打擊。正是因此,她比任何時候都希望他能一飛沖天,再也不要回來,再也不用面對。哪怕今生他們無緣再見!
夜紗聽了面色更沉,盯著她指節咯咯作響。正在此時,忽然聽得外頭有一個蒼老的女子聲音:“大小姐。京裡來人了。正在前堂候著呢!”
兩人聽了面色一凜,表情亦變得出奇默契起來。夜紗轉身向外走,珊瑚微嘆一口氣繼續坐著未動,只盯著七月看。
夜紗出了門,沿花徑往前堂裡走。近了臘月,這裡地處東北亦十分寒冷。早梅已放,晚菊未凋,整個院子倒也花團錦簇。夜紗直至正堂,見屋內站著一個碧色人影,她唇角微微帶了笑,但眼底卻閃出幾分詫異來。
“我道是哪位,原是南宮家的二小姐,風塵僕僕而來。夜紗未能遠迎,實在是罪過。”夜紗揹著手,作勢對著屋內陪著的下人斥道,“如何也不端好茶來,許以為是我怠慢了貴客。”
對面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娃兒,臉上猶帶幾分稚氣,大眼分外靈動,嘴唇很是豐厚。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