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羊腸小道,上看呈一線天之勢,兩峰拱挾,上頂已經擠到一處。而穿過這條山徑,大漠便在眼前呈現。站在山巔,遠遠東北可以看到座黃土壘的關城城牆。而這山內西南是碧波層疊,綠濤如浪。
在幾處高峰之間的穀道,垂墜一道山澗,因山勢成階層層傾洩,形成幾道簾瀑。最後歸於山谷的潭中,而房舍便倚著瀑簾建於兩側,中懸一道閣樓,正架在瀑間,飛流水花不時濺來,有時會帶下幾片山中的紅葉或者花瓣,涼涼的清新味道。
房舍全是多石少木,七月當初是無意中說對了一句。馭土就是這樣方便,石橫變改土石形成閣臺或者洞窟,從中再打幾道樑柱便成了居所。
無仰說的不假,他十年沒回來了,有些木櫞傢俱已經很陳舊腐朽。但並不破敗,各處也皆很整潔,因石橫有時會回來。這裡是一處極好的藏身之所,而且已經近了東關,離京城極遠。他們縱然沿氣查詢,也必要花費一些時日。
流火和七月坐在瀑簾東側的一間房裡給七月換包紮的布條,他們趕了一日****的路皆是十分疲累了,但是再是疲累兩人也難以入睡。七月因著流火一路上也不說什麼話,弄得有些惴惴不安,也不知他不是惱她不告而別。生是將滿心的紛亂壓了一肚皮,低著頭任他擺佈也不敢言聲。
“優優你不必擔心,我看雲寧揚沒有害她的心思。”流火靜了半晌,打破了沉寂開口,“她一向沒輕沒重,你這般去抓哪有不傷的?”
“當時只想把她救走,也沒想太多。”七月喃喃的應了一句。
兩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