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郭歡歡將李鈴,從精神病院之中接回來之後,全心全意的照看李鈴,她就知道了,這個女孩子,的確是愛著自己的女兒,而且愛得不比自己愛李鈴少!
剛才看郭歡歡與李鈴,誓死相隨的一片真情流露,她就被這個郭歡歡,對自己女兒的一片深情所震撼到了。
此時,她再看看李鈴,也是自始至終都緊握著郭歡歡的手,片刻也捨不得鬆開,便在心裡開始動搖了。
“也許,她們這種愛雖然是禁忌之愛,但只要這兩人情投意合,又何嘗不能生活在一起?”
她不覺在心裡這樣想著。
現在,他們聽從兩個孩子的意見,儘快從別墅中搬離,明天儘快向楊澤輝說明一切,儘量取得他的諒解,使得紛亂不堪的生活,儘快回覆到以前的安穩狀態。
想到這裡,李鈴母親也用力緊緊握了握丈夫的手,夫妻二人立時便心意相通。
不久之後,李鈴父母回到了家屬樓,李鈴、郭歡歡和章紅三人回到了公寓。在家屬樓下,李文兵握住郭歡歡的手動情的說道:“一會兒我會出面和楊總談這件事,你們就不要擔心了!以後,鈴鐺就交給你了!”
郭歡歡激動的連連點頭,看了看緊緊依偎在自己身旁的李鈴,忘情的說道:“李叔叔、張阿姨,你們就放心吧!我會用我的生命去全心全意的愛鈴鐺的!”
五人不再多說,揮手告別各自離去。
第二天,又是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楊澤輝昨夜和姚雅竹*一番之後,便在天亮之前將她趕走,自己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了,這才慵懶的起身開始梳洗,準備著去參加十二點時開始的訂婚宴。
“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楊澤輝一邊用手整理著打好了的紅色領結,一邊走到臥室床頭櫃前拿起手機。
“楊總啊,我是李鈴的父親!”電話那頭傳來李文兵深沉的聲音。
“啊,是爸爸啊!鈴鐺有沒有穿上,我給她準備好的禮服?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東西?我會叫人……”
“楊總啊,不好意思!恕我冒昧打斷了您的話!我們一家昨夜經過商量之後,覺得鈴鐺和您還是不太合適,今天的訂婚我們還是取消了吧?”
李文兵在電話那頭歉然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
楊澤輝只覺得腦中嗡嗡直響,斷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這樣的,鈴鐺自己也很是後悔,不該貿然就答應了您的求婚!她,讓我替她向您道歉!我們一家欠您的醫藥費等,以後一定會都還給您的!”
“你們怎麼能這樣呢?訂婚和結婚豈是兒戲,說定就定,說不定就不定?
這訂婚的一切事宜都已經準備妥當了,這請帖都已經全部發出去了,客人眼見就要到了,萬事只欠東風了!你們怎麼能說不定就不定了呢?”
楊澤輝從心底裡竄出一股無名之火,氣得咬牙切齒。
“實在是對不起了!婚姻的確不是兒戲。鈴鐺心意如此,我們做父母的也只能遵從孩子的意願啊!”
“想必你們肯定都已經不在別墅裡了。告訴我,鈴鐺現在在哪裡?我要她當面告訴我這些,我才會真正相信!”
楊澤輝依然不願放棄希望。
“恕我不能告訴你!那就這樣吧,再次對您說聲對不起了!再見!”
李文兵再次誠懇的向楊澤輝道歉,掛上了電話。
楊澤輝呆呆的放下電話,眼中噴出可怕的火焰,將手機狠狠的砸向床頭櫃的梳妝鏡。只聽得噼噼啪啪一陣巨響,鏡子立時就碎成了無數片,散落了一地。
“李鈴啊,李鈴!枉費我這麼的愛你和對待你!你竟然會臨陣脫逃,無情的出賣了我,讓我出這麼大的一個醜!”
楊澤輝踩過一地的玻璃碎片,大步向門外走去。
中午十二點,酒店之中已經坐滿了客人。大家議論紛紛,為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見男女主人公出場?
人們正在交頭接耳之時,酒店宴會廳的正門開啟了,楊澤輝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
眾人在他身後瞧瞧,卻未見其他人的身影,不覺更感到奇怪,議論之聲不減反增。
楊澤輝不急不忙的走到正中央的高臺上,拿過一個話筒便歉然的對眾人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的愛人今天早上突然很不舒服,我只好臨時將她送到醫院去了!害得大家空等了這麼久!但是今天的訂婚宴不變,我們照常進行!希望大家能夠不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