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了趙曉飛。兩人說到激昂處動了手,趙曉飛被歡子打掉了一顆門牙,而歡子被趙曉飛的死黨中的一個用水果刀捅了一刀。
第二天早上,歡子不苟言笑的媽媽闖進我家,用手直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叫嚷著說:“以後不許你再和我家歡子來往!都是你,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為了你不停受傷!昨天,為了你她被別人用刀捅了,現在在醫院,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聽到這裡我立時暈了過去。
為什麼會這樣?在我們剛剛明白了彼此心意的時候,本該是甜蜜的相伴相隨卻變成了血腥的傷痛?為什麼,為什麼?
我偷偷的去醫院看歡子,在她的父母離開,病房沒有人的時候。
她躺在潔白的病床上,白色被單下是她蒼白無色的臉,曾經是那麼的神采奕奕,現在卻失去了生氣。平日裡總是充滿憐愛和溫柔的望向我的雙眼,此時卻緊閉著,長長的睫毛連眨都不眨。
我拼了命,狠勁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防止由心底升騰起的撕裂感因難以忍受而發出痛苦的**,驚醒了處於傷痛中的歡子。
啊,歡子,都是因為我,你才會變成這樣!我對於你來說,一直是你費盡心力保護的物件,是我害了你。
我,是否該像你的媽媽說的那樣,離開你,從此遠遠的離開你,不再成為你的負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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