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睡著了。
也不是好奇,就是因為昨天做的那個夢,越想越的慌。因為通常要是做夢的話只會記得是一些事件,發生的地點、場景,很少會把夢裡人說的話記得這麼清楚的。
我非常的堅信,這一定是有人託夢之類的。
陳宇軒也是怕我胡思亂想,就出去詢問那些村民。村民們一個一個的顯然不想說之類的。
我的腦子還是昨天晚上夢見的那個女子的模樣,那個樣子好像在哪裡見過的,一定見過,突然想起來了,就是那具從河邊打撈上來的女屍。
夢裡的那個人的臉、還有身材顯然是非常的瘦,可我們進村子看見的那個女屍被水泡的都浮腫了。儘管如此,我還是可以認出這兩個人其實是同一個人。
可我跟她無冤無仇又不認識的,她給我託夢算怎麼回事啊。
我又不可以給她圓夢之類的。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又看見了那個長髮及腰的女人了,而我不再是躺在床上,而是出現了一個院子裡,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院子,好像就是我們來的這個村子。
驚醒的時候,我立即鑽進陳宇軒的懷裡,他下意識的抱著我,緊緊的,我感覺很踏實。
白天的時候,我們果然找到了那個院子。
院子還是有人住的,裡面沒有進去看,不知道什麼情況,就是在門口坐著一個老頭,抽著旱菸。
見我們過來,並不抬眼瞧我們。
我們主動的跟他說話,他還一副愛答不理的。
“應該是耳背吧。”張小東靠近我的耳邊,悄悄的嘀咕了一句。
夢裡的那個女人說的就是這個屋子,我們請求老頭讓我們進屋看看。
院子幾乎很久沒有打掃了,雜草有的長得比人都高,基本就是自生自滅,而老頭吃飯的地方,或者經常走動的地方還是有些乾淨的。
那路是被踩出來的。
看著這裡的環境,我又把夢見的那個女子和白衣雪女連在了一起,不知道夢裡的那個女子和白衣雪女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們詢問了老頭,他根本就是不說話的。
無奈之下,我們只能求助村長。村長告訴我們,他來這裡的時候老頭就已經在了,而且有關於老頭的事情,村長表示知道的特別的少。
我們跟村長說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