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除了陳宇軒沒笑之外都笑了。
“養胎嗎?”他說完,又是一陣笑聲。
“那以後,茶都泡不了咯。”他說:“該死的都死了,該走的也都走了,該滾蛋都滾蛋,該槍斃也都槍斃了。”
小趙笑了笑。
“剩下我們本山同志。”他說。
“哎……”小趙嘆了口氣。
“舊的人去,新的人來。走到哪裡都是這樣子。”他看著手機,許久說:“幹您老。”
小趙打了個鼾,摸了摸lucky的頭:“lucky啊。”
“它們倆陪你,哈哈。”小詹對小趙說。
“一個會撲我(羅卡),一個不理我(lucky)”小趙笑道。
“一個不理你。”小詹笑道。
“哼哼。”他也笑了一下。
“lucky只對他,對其他人好像都很,就是不搭理人,很高傲呢。”我說。
“它沒有人的時候你跟它玩,它會跟你玩。”小詹說:“他在的時候,它根本就不理你。”
“我不敢放它出來。”我說:“我敢放羅卡,不敢放lucky。”
“它很溫順啊。”小詹說。
“它不理你哦。”小趙深有體會的說:“沒有辦法馴服它。”
“我沒有辦法把lucky拉進去,羅卡我還可以拉它進去。”我說。
“lucky會自己乖乖在這邊玩,但是它就是不進去。”小詹說。
“嗯。”我說:“我要是,關鍵是它沒地方拉呀。沒那個鏈子拉,呵呵。”
“好不好喝?”他問我,突然又說了句:“挖槽,光桿啊。”
我們都笑了。因為他泡的茶我們都喝光了。
“慢一點慢一點。”他泡的都不夠我們喝了。
“是甜的哦。”小趙說。
“嗯?”他問。
“你放糖了是吧?”小趙問。
“沒有。”他說。
“沒有嗎?”小詹很懷疑:“你確定?”
“yes!”他說。
“不可能啊。沒理由啊。”小詹很驚訝。
“對呀。”我說:“是甜的。”
“我怎麼不甜?”他問。
小詹:“很甜而且。”
我:“嗯。”
“這一定不是真的。”小詹說。
“太不科學了哦。”小趙說完,小詹也笑了。
“這一定不是真的。”小詹又懷疑了一遍。
“我都不會甜啊,你們試一下。”他自己是用一個獨立的,私人杯泡的。
“我們三個都說甜。”小趙說。
“我的不甜啊。”他說:“甜一點而已啊。”
小詹:“我這個確實是有甜。”
“你拿個杯子喝一下。”我的手在臉上扣痘痘。
“不要扣了,剛剛還說你好一點,不要扣了。”小趙對我說:“扣了會留疤的。”
“沒扣啊。”我下意識的反駁了。
“叫一個男的給你吸出來就好。”他突然冒了一句。
小詹聽了之後笑的不能自已了。
“排骨,那邊不是有一個排骨。她就是喜歡排骨。”他示意我看外面的一個男的。“小楊你又不要,個子又高,是不是。啊,這個,這個。”
他對我挑了挑眉頭:“這個個子沒有那麼高啦。你可以把他抱起來……”
“摔幾下!”小趙接他的話。
“什麼?抱起來幹嘛?”他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摔幾下!”小趙說著也笑趴了。
“嗎的,打小孩子哦。”他說。
小詹又笑了,笑的人仰馬翻的。
他也笑了:“他嗎的,神經。”
又是一陣沉默。
“現在都不會比帥了。”小趙說。
“那是比啥?”他問。
“比錢。”小趙說。
“錢?”他說。
“現在男人都比帥了。”小趙說:“馬雲一點都不帥,但是有錢。是個傳奇。”
小詹:“還有一個高的……”
“他只是一個例外。”我說。
小詹:“那天不是有個照片,什麼高、富、帥嗎,高的那個是……”
“姚明。”他說。
小詹:“姚明。”
“富的那個是……馬雲。”小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