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算她享福了!”
藍夢司知道承煥在曹天嬌手上所受的折磨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讓他善待曹天嬌如同痴人說夢,雖然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是看著自己這麼多年相識的姐妹遭受這樣的非人待遇心下著實同情,藍夢司心中打定主意,盡己所能照顧一下曹天嬌,也不枉與她相識一場。
藍夢司勉強笑道:“沒什麼,就是有些頭暈!”
承煥手撫藍夢司的額頭,觸手微燙,道:“姐姐感冒了嗎?怎麼這麼燙呢!快上床上歇息一會吧!”說著攙扶藍夢司回外面的床上躺下。
藍夢司一看承煥還要奔曹天嬌使勁,一拉他的胳膊,柔聲道:“承煥……陪我說會話好嗎?”她想牽絆住承煥,因為曹天嬌那身傷沒個一天兩天恐怕好不了。
承煥心下一顫,這兩天因為事多有些冷落藍夢司,覺得有點慚愧,道:“好,姐姐有命小弟哪敢不從啊!”
藍夢司往床裡挪了挪,道:“上來躺著吧!地上寒氣重。”屋子裡兩個炭火盆哪裡來的涼氣啊!
承煥欣然受命,脫鞋上床,笑道:“這還沒到晌午呢,要是被表哥和孫大哥他們遇見定要被嘲笑一番嘍!”
藍夢司一翻身纖手攬在承煥腰上,頭枕胸膛道:“承煥,你想怎麼處置曹天嬌啊?”
承煥聽罷眉毛一跳,道:“不會讓她舒舒服服死去就是了,加諸我身的我要百倍討回來,我要她每天都嘗一嘗皮開肉綻的滋味!”
藍夢司一聽,手上摟的越發緊,道:“承煥,我說兩句你千萬別生氣,她雖然可恨但是你這樣對她也是不對的,看見你面對她那時的面容我的心就十分害怕,一個人的人性如果泯滅了那他也就沒有活著的價值了,你說是嗎?”
承煥眉頭微皺,藍姐姐這不是繞著彎子在給曹天嬌說情嗎!正色道:“姐姐說的固然對,可要分對待什麼人啊!像她那種人就是是一萬次也不嫌多,不是嗎?”
藍夢司嘆了口氣,道:“你沒有聽明白我話中的意思,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嗎?因為我是從魔道上折返回來的人啊!現在我回想起從前的樣子還不時後怕,宛若兩世為人啊!一個人要學壞要墮入魔道是很容易的,相反,想要由黑轉白卻困難無比,姐姐要是沒有遇到你,現在就是另外一個曹天嬌吧!姐姐不想你也變成那麼暴捩的人,心一旦變質了一切都晚了,明白嗎?”
承煥深受感動,也讚歎藍夢司的細心入微,自己確實在虐待曹天嬌的時候有強烈的滿足感,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訊號,一種心理的變態,可自己卻無法控制自己,每當看到曹天嬌的時候就氣不打一處來,只有看見曹天嬌痛苦的表情才會快樂,難道真如藍姐姐所說,自己的心變質了嗎?
藍夢司繼續道:“姐姐知道她對你不住,你就把她交給姐姐好了,讓她死的痛快點,好嗎?”
承煥正在思索著自己的疑惑,順勢點頭,道:“好……不行!”明白過來的承煥一下子坐起來,道:“不行……我不要她死的那麼痛快,藍姐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這件事我是不會答應你的,我要看著她顫抖的身體,聽著她痛苦的哀鳴……!”
藍夢司面色不愉,將承煥的腦袋轉向自己,道:“姐姐的話你難道沒聽進去嗎?你一旦養成了那樣的癖好後悔就晚了。”藍夢司出生在官宦之家,對那些骯髒齷齪的事一清二楚,她剛才就看出承煥有那種虐待的傾向,一旦真的釀成那樣的性格可不得了。
承煥對此懵懂無知,不知道藍夢司意之所指,道:“什麼癖好啊?哪樣的癖好?”
藍夢司真是不曉得從何說起,道:“什麼癖好?就是看著女人身體痛苦你心裡興奮的癖好,你難道剛才就沒有嗎?”
承煥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姐姐無須擔心,我只對那賤人有那種癖好,對姐姐是千萬不敢的。”明白藍夢司為何擔心,承煥笑著一抱她,道:“姐姐如此千嬌百嫩,就是想我也捨不得啊!”
掰皮說陷,敢情白說了,藍夢司洩氣不已,道:“不是姐姐對你沒信心,而是姐姐見過太多那樣的人了,一個一個靈魂扭曲好似魔鬼,就連我……我爹都不例外!”
承煥兩眼大放,藍姐姐這麼擔心自己原來是有前車之鑑啊!怪不得呢!承煥見藍夢司臉色難看,道:“好姐姐,都是我不好,勾起了你的傷心事。”
藍夢司搖頭,道:“自從我娘死了以後,我爹就像成了兩個人,在眾人面前是人,等他獨自一人的時候就成了魔鬼,我……我親眼看見他在床上殺死了一個他最寵愛的侍妾,他那時候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