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京常還半信半疑,不知是自己太過敏感,還是各大門派真的遲鈍到這個地步,竟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還虧自己多方籌謀,利用這機會把藍家、陸家和排幫都扯了進來,不但趁機修好,還可分散各大門派的目標,弄成個“法不制眾”之局,便想追究,卻只是各個勢力利之所趨而已,怎麼也扯不到天門本身的單獨擴張,偏他們動也不動,弄得陰京常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只是白費心思。但今夜竟有華山派的人前來本堂行刺,表面上雖只是件小事,卻正好證實了陰京常心中的想法,世間事無獨有偶,事事皆隱有關聯存在,此女前來行刺絕非偶然,必有大變將生!
若照平常情形,華山派中人個個身嬌肉貴,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絕不會有這個膽子,竟有人單槍匹馬,越過文仲宣的漢中派駐地,遠到天門所在的蜀地來下手,其後必有大隊人馬隨行押陣,說不定還與其他門派聯合行動,擺明針對天門而來;而以白寧楓麾下席雲堂的情報網之寬闊、偵蒐技術之熟嫻,更不可能讓華山派的大軍都近到此處,甚至探子溜進本門重地而毫無察覺,這次狀況看來可不小,說不定還有內變,而要得到情報,看來就在眼前此女身上。
見那女子故作不屑地偏過頭去,連眼都不願朝他飄上一下,陰京常也不打話,雙手齊施,在那緊貼人身,將黑衣女子玲瓏浮凸的胴體曲線全盤暴露的勁裝上頭一陣撫弄,摸索著那勁裝的衣鈕。雖是一句話也不說,但光從陰京常的行動看來,任誰也知他正見色起意,反正這女子一幅硬骨頭樣子閉口不言,陰京常索性什麼都不問了,先把這女子剝了個光,狠狠地玩了她再說!
本打定主意任他怎麼逼問都不開口,但那女子生就的錦衣玉食,不只府裡,連華山派內也都人人當她如珠如寶,那受得住陰京常如此急色的撫弄?一方面他力道夠,直透入貼身勁裝之中,威力直搗她從未被人撫觸過的胴體,一方面也因為頭一回被這般無禮的對待,那女子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只氣的臉頰脹鼓鼓的,眸中隱隱含淚。偏偏陰京常竟似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一般,見那女子如此情態,他卻下手更疾,沒一會兒已尋著了那女子貼身勁裝的衣鈕,慢慢解將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
原本還死撐著不打算開口,沒想到陰京常竟是二話不說就開始脫她衣服,眼見衣鈕已落入了他手中,給他嘗試了幾下,那鈕釦已解了開來,心中不由一陣羞怒交加,那女子忙出聲嬌喝,偏又不敢大聲,生怕一大聲便引了其他人過來,當眾受辱可更教人難堪!
聽那女子低聲喝問,陰京常一句話也不回,只邪邪地向她笑了一笑,吐舌舐了舐下唇,一幅美味當前正待品嚐的樣兒,燭光之下那笑容簡直邪惡已極,讓看到的人忍不住要打個寒噤,便沒聽他說話,她也知陰京常色慾燒身,正打算拿自己來打牙祭。沒想到身為華山門下的輕功高手,本打算前來此處盜取機密,並俟機暗算陰京常,搶下這天門之役的頭功,現在自己卻落入了這淫賊手中,十年練就的一身內力,竟連一絲絲都運不起來,只能無力地等待著羊入虎口的一刻。
“你…無論你想做什麼都給我停手!”
感覺陰京常魔手動作更快,自己那貼體的勁裝已迅速地滑脫下來,柔若無骨、纖細白皙的肌膚,眼見就快要落在他那邪惡的眼中了,那女子也顧不了什麼顏面,忙不迭地低聲喝罵,“我可是璐王之女李月嫦,堂堂的朝廷郡主!陰京常你…你竟膽敢這等無禮,也不去翻翻大唐律,膽敢對郡主施加輕薄危行者,可是死罪一條,絕無寬赦!”
“哦,好嚇人喔…”
聽到李月嫦的話,陰京常非但沒有停手,剝她衣裳的動作可更快了,還一邊湊上臉去,李月嫦無力逃脫,雖是及時轉開了發熱的臉兒,但耳珠仍被他重重地咬了一下,那詭異的感覺令李月嫦嬌軀一軟,若非正被陰京常抱著,差點就要軟倒地上,眼眸裡的怒火竟似被淋了水般,飄出了些許盈盈波光,芳心一陣騷亂,只能聽陰京常若無其事地在耳邊輕語,“聽說強姦郡主的罪,好像還更重吧?不過如果幹飽了你李月嫦,把個朝廷郡主變成了淫婦一個,讓你夜夜都離不開男人,心甘情願地喜歡被男人玩,變成樂在其中,大概就變成有功無罪啦!”
“你…”
聽陰京常這話,自己朝廷郡主的身份非但沒有一點兒嚇阻的效力,反而像是更引發了他的征服慾望,笑的一臉邪毒,彷彿正渴望著享受那姦淫一位身分高尚、金枝玉葉的郡主的滋味,李月嫦心中一亂,嬌軀愈發酥軟無力,加上不知那陰京常在自己身上施了什麼手段,李月嫦一邊感覺著心中氣怒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