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當肉棒探入絳仙幽谷的那一剎那,給那迷人的潤滑一貼,範達理原已被慾火衝昏的神智,猛地醒了一醒,這才發現自己闖了禍,竟幹出了原只有風采旬才會乾的蠢事,但一來事已至此,想退也來不及了,二來輕聲嬌哼的絳仙呻吟聲中雖聽不出喜惡,但面上卻泛著無比迷人的神情,對男人無禮的侵犯竟像是頗為享受般,那嬌美的神態,差點讓範達理看得呆了,他原本也是身強體健的男人,年齡雖是老大,身體的保養卻絕不輸年輕小夥子,給絳仙這般美女輕哼淺吟、似喜似怨的神色勾引之下,那管得了這麼多?轉瞬之間那剛醒來的一絲理智,又不知飛到了那裡去。
何況範達理不入則已,那肉棒一探進絳仙的幽谷,一股奇妙無比的感覺,立時由肉棒疾湧而上,呼吸之間便已透入了全身筋骨,彷彿每一寸肌肉都被那美妙的刺激給點醒了,每個毛孔竟都美滋滋地歡唱起來,範達理雖非不識女色之輩,但這般強烈而奇妙,彷彿可以直接穿透心窩,爽的整個人都輕了幾兩幾錢的快感,卻也是初次得嚐。他甚至還來不及動心起念,那肉棒已本能地衝動起來,腰間一下接著一下地拱著,既享受著那被她緊緊啜吸緊夾,似是再怎麼用力都難得寸進,又渴想著每次都深深地插入幽谷中的最深處,她的幽谷似無一寸不美,真教範達理受不了。
本來範達理就不是床笫之道的專家,只是埋頭苦幹,靠著體力一下接著一下地抽送,絳仙的幽谷又潛藏著一股無比美妙的吸力,彷彿只要插入,肉棒周身便被一張張的小嘴甜蜜地吸吮著一般,原本不像棒頭那般敏感的棒身,感覺一時間竟都變得敏銳百倍,一次次的快感狂野地席捲著範達理周身,每一下的動作都帶著一股美妙的酥酸,彷彿有一股氣要從全身各處被汲到腹下,再狠狠地從那酥酸的來源處猛衝出來似的,那滋味如此美妙,令範達理一時之間什麼也無法去想,只能盡力忍耐著,好讓這美感持續得更久,其實他也頗想就這樣一洩如注,享受那酥透全身的美妙餘韻,偏每撐一次就更舒服一點,既想苦苦忍耐又想狠狠發洩,他的心中可真掙扎得緊哪!
加上絳仙的美不只是幽谷中那美妙的擠壓啜吸而已,她的眉目之間似蹙似舒,又像在忍耐著承受他的衝擊,又像在享受著肉慾的每一次滿足,回在房中的嬌哼輕吟,更像是長了眼似地只往範達理的耳朵裡頭鑽動,每一聲都適切地提醒著他,他身下這渾身上下柔若無骨、灼如野火的美女,是如何真切地享受著他所帶來的歡樂,那種甜蜜的刺激,讓範達理更加無法忍耐,他一邊呼呼地低吼著,肉棒的抽送愈來愈猛烈,全不知何謂休息,一邊雙手胡亂地在絳仙的臀上腿上揉動抓捏,像是要更切實地感覺著她美麗而充滿彈性的肌膚,在他的手中歡樂地顫抖躍動。
忍耐終於到了盡頭,那快感的侵襲一波接著一波,將範達理拋上丟下,猶如在湖海當中被潮水耍弄一般,範達理只覺整個人都被那快感給激的繃了起來,背脊深處那強烈的酥酸,一波又一波地累積、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讓他全身都沐浴在前所未有的快樂當中,待得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那快樂的崩潰終於令他爆發,全身的力氣都似集中到了一點上,勇猛而強烈地射進了絳仙的幽谷當中時,範達理只覺腦中一震,眼前全化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整個人一下子就癱了下來…
一邊走向絳仙的閨房,心事重重的管桓一邊在心中暗自嘆息。這可怎麼得了?堂堂排幫的四大長老之中,竟有人犯下了偷香竊玉之事,物件還是那嬌嫩如花的絳仙幫主!管桓雖老早知道風采旬這好色的傢伙,多半不會忘記對絳仙下手,是以平日多所防範,沒想到風采旬還是動手了。
加上這傢伙什麼時候不好選,偏偏選在絳仙從鄭平亞的婚事上回來之後動手!管桓雖早已過了年少輕狂的年紀,加上久理繁重幫務,任事都養成了以理為重,先加道理分析的習慣,對女兒家細膩迷離,無甚道理可言的心思瞭解未必透徹,但光看絳仙姐妹接到湘園山莊的喜帖時的反應,雖說一個強言歡笑,只是理事時有點兒心不在焉;一個則是躲進了房裡不肯出來,兩女反應雖不同,其理則一,任誰都想得到兩女多半對那年輕英俊的鄭平亞情思牽繫,這回卻是夙願難償。
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感覺最是難受,管桓對男女情愛雖不深知,但這道理總是知道的,偏偏絳仙在強打精神參加鄭平亞的婚禮後,才一回幫就遇上了這等事,失意落寞之中,也真不知絳仙能不能保持著以往敬重四大長老的態度來處理此事呢?若非風采旬之事關乎幫中眩�擁娜聳攏�斕墩堵衣楸鼗嶸�遙��植還���樗堪�氳拇χ梅絞劍�Ъ��早�煞搶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