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青桂蹙眉,最終卻還是沒有去討那個黴頭,低著頭出去了。
同樣只知道了顧婉音動了胎氣的事情,二太太的反應卻又和顧瑢音大不相同。二太太是真害怕了。這個孩子若真保不住,誰都會將過錯推到二老爺身上的。到時候,二房只怕是要吃虧。周瑞靖若還顧念都是一家子的話還好,若是不顧念這一點……這件事情,老太太就是想要求情,只怕都不好開口。
當下二太太想了想,便是沉聲吩咐丫頭:“去,把陶氏叫來。”
不僅是二太太一臉凝重,就是老太太也是有些重視這件事情了。眼看著分家在即,可是不能鬧出什麼事情的。這樣想著不免有開始埋怨二老爺——你說他做什麼不好,非要和顧婉音過不去做什麼?就是和周瑞靖過不去,只怕事情也沒有這樣嚴重的
二老爺著實是糊塗了老太太心中埋怨,可是到底對二老爺還是偏愛的,當下仍是想著到底此事該如何解決才好。
安胎的藥剛喝下去,三太太便是風塵僕僕的來了。連著衣裳上的雪珠子也沒功夫抖一抖,便是進來看顧婉音是否安好了。三太太這幅樣子,叫人瞧不出半點的虛偽。一見了顧婉音,三太太便是大聲道:“這會子可好了?”
“好了,多謝三嬸關心了。”顧婉音看著三太太關切的樣子微微一笑,誠懇的感激道。“這樣大的風雪,三嬸派人過來瞧一瞧也就行了,何必自己親自跑一趟?而且這幾日準備著過年的一應用品,三嬸忙得這樣厲害,還過來,倒是我的不是了。”
“哪裡有自己親自過來看看更讓人放心的?”三太太笑了笑,也不坐,笑道:“我略站站就走了,我這一身的寒氣,一會凍了你倒是不好了。”
顧婉音知她事情多,也不多留,便是任由著去了。三太太有勸了一回,便是匆忙的走了。只說改明日再來。
“三太太倒是殷勤。”丹枝微微一笑,輕聲言道。
顧婉音搖搖頭:“縱然三太太是有些重利愛算計,可是有時候,卻也不見得就沒有真心。”只是那真心,還是敵不過利益就是了。不過饒是如此,她也知足了。親戚之間,能過得去也就罷了,若是真說要跟一家似的,卻是又不可能了。就是她,也是離不開算計的。誰又對誰完全真心付出了呢?自己尚且做不到,何況別人?三太太如此,已經是很好了。
“這次事情鬧大了,你和素琴等著吧,想來不多就就有結果的。”想了想,她又笑著言道。昨而夜裡到底沒有那樣嚴重,只說睡得不安穩,可是今兒卻是可能導致小產。二老爺不慌才怪。就是二老爺無動於衷,相信二太太,老太太也不會袖手旁觀。
丹枝卻是搖頭嘆了一聲,神色有些鬱郁:“都這個時候了,哪裡還有功夫去計較這個?我想來想去,都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錯,讓人鑽了空子。世子妃倒是好好想想才是。”入口的東西她都是先嚐過的,沒有異樣才給了顧婉音吃的。這方面自然不會有問題。可其他的地方,也是看不出任何問題。總不能是見了鬼了吧?
“我也不知,我覺得可能是忠勇侯夫人身上香料的緣故。她身上配了香囊,香氣也是濃郁。或許其中有麝香也未必不可知。”顧婉音沉吟片刻後如此言道。她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理由最能說服別人了。
丹枝一愣,卻是搖頭:“女人誰敢用麝?還佩在身上。未免牽強了。除非,是忠勇侯夫人故意要害世子妃,倒是有幾分可能。”這樣一說,丹枝面色登時白了幾分——或許,這就是真相?若真是如此,一切都有了解釋了而且這樣的方法,的確是神不知,鬼不覺就算是她們猜疑又如何?可是沒有實質的證據,猜疑也是無用畢竟,事後只要忠勇侯夫人將香囊一扔,死不承認,誰能說什麼?
顧婉音也是面色一變,不過卻是沒有丹枝那樣明顯。可是很快她卻是又搖頭:“不,忠勇侯夫人應該沒有那樣愚蠢。而且,她也不想留這樣久。所以,或許不是她的緣故。”
“可是不是她的話,又是誰?”丹枝蹙眉,心中倒是認定了是忠勇侯夫人在背後搞鬼。咬牙切齒的想,一會子她將此事告訴周瑞靖,讓周瑞靖報仇才好那忠勇侯夫人太過可恨
顧婉音卻仍是搖頭:“她如今討好我們還來不及,不會做這樣的蠢事。恨我的人倒是很多,他們未嘗不可能。這樣,但憑著猜想我們也是無法確定,你去將今兒我碰過的東西,我到過的地方,都好好的檢查一遍,可疑之處,千萬別放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