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顫起來——陶氏和二老爺海誓山盟,約定白頭,那她二太太算是什麼?擺設嗎?
二人初次交鋒,陶氏就似已經佔據了高峰。
二太太一向好強,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當下強撐著冷笑一聲:“我是他大紅花轎抬回來的,父母之約媒妁之言,聘禮嫁妝,一樣不缺我與他成婚近二十年,什麼沒經歷過?當年他難道就沒有跟我還是山盟,花前月下約定白首?”
顧婉音與老太太都忍不住皺了眉頭。二太太實在是太沉不住氣,這一開口不但沒有找回氣場,反而更落了下乘。陶氏是什麼人?不過是個外室罷了,可是二太太呢?二太太可是正經的周家二太太卻偏偏自降身份的與外室爭風吃醋,互相攀比起來,像是什麼樣子?
要知道,縱然陶氏得了二老爺的喜愛又如何?畢竟陶氏只是個外室。若是老太太不發話,二太太不願意,陶氏就什麼都不是。
既然什麼都不是,何須爭風吃醋?
顧婉音只覺得二太太是關心則亂。因為在乎,所以竟是不管不顧起來。不過話又說回來,任誰遇上這樣的事情,也是平靜不下來吧?先是信任的丈夫揹著自己養了外室,然後發現還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最後甚至,丈夫的心都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二太太反應過激,也算是情理之中。
老太太看一眼激動的二太太,冷聲開了口:“二太太,記著你的身份。你可是正經的二太太,誰也比不過”
被如此一提醒,二太太這才好似驚醒一般,頓時便是有些懊惱起來。
陶氏也是微微一低頭,臉上露出幾分尷尬來——畢竟身份還是有些拿不出手,說出來也不是什麼風光的事情。
老太太見狀卻是溫和了幾分,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