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音私下裡問了一兩句,不過周語緋只說太子並沒有介意,府中的人也都是老實的。就是段皇后,也不住的安撫她,讓她別擔心。聽著是極好的,但是也不排除周語緋只是為了安眾人的心,故意如此說的。
顧婉音私下裡和周瑞靖商量了一回。她覺得,總不能坐以待斃。若是這是個陰謀,自然就要想法子將陰謀拆穿。就算退一萬步說,這件事情是真的。也總不能就這樣乾等著。總要做些什麼。
周瑞靖卻是搖搖頭,“這個時候,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咱們家,就等著咱們做些什麼呢。現在咱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的等著。太子那頭還有父親的部下,還有一些我的人,都在外頭幫著咱們奔走,這件事情,咱們不能出面。”
顧婉音想了想也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兒,只得嘆了一口氣什麼也不說了。如同周瑞靖說的,這樣的話,還真是什麼都不能做。只能乾等著。只是乾等著,卻是太過煎熬了一些。
“母親這些日子越發的憔悴了。”顧婉音嘆道。看向周瑞靖:“若是你有了邊關的訊息,便是多跟母親說說,也讓她別太過焦慮了。”聽著服侍王妃的丫頭說,王妃這些日子不僅瘦了,更是大把大把的掉頭髮。她心裡明白,這是憂思過重的表現。只是這件事情,怕是誰也不能讓王妃開懷的。除非是鎮南王親自來了。
周瑞靖嘆了一口氣,“母親就是太過憂心。她是擔心父親的安危。”
“到底是幾十年的夫妻,哪裡能夠不擔心?”顧婉音靠在周瑞靖的肩膀上,心裡有些感慨。今日就算是換成了周瑞靖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