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一切疼痛,都要在你是身上一一品嚐到。”
說著,她拔出菜刀,放置在程零的胸口處。
白天葉素為自己打的白色繃帶現在被她一把拔去,雖然他感受不到疼痛。
她微微肅起刀尖,在臃腫的肚子上面開始,輕輕的划著。
她的樣子很優美,輕輕的,彷彿在水中輕輕的滑動著手尖,蕩起一層波瀾。
肉色逐漸變成一條條血色的痕跡,左一條呀右一條呀,很輕很輕。
思想已經開始麻木的程零知道她這是在重複著自己在那個怪物身上的刻畫符文的模樣,說實話,她模仿得很像。只是不知道她畫的又是什麼。
“你呀就放心吧,我的菜刀平時切菜很好的,嘿嘿,得很好的噢。”
她笑嘻嘻的說道,手卻一直沒有停,那把菜刀遊離在他的胸口上。
他已經沒有做這份心去細細品味這個感覺,本來他就沒有感覺。
她還在這麼的繼續著。
他彷彿聽到了自己的那個大黑音響極其大聲的唱著周傳雄的那首《寂寞沙洲冷》,聲音依舊是帶著淡淡的憂傷,如同他的歌詞一樣……
終於,最後一口氣喘不上來了。
房間裡面血腥味很濃厚。
她的臉上帶著笑容,好似一個小孩子在看著自己的某處小杰作。
他死了,徹底斷了呼吸。
許久,她手中的菜刀才停下來,看著眼睛瞪得大大的程零。
“姐姐,我就說過嘛,我的菜刀藝很好的,怎麼樣呀?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