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能再派遣神使冒著身死命隕的危險再去爭奪目標的軀體,同時,他也對這個山口恆一背後的主使者產生了無比濃烈的殺機
這種潛伏於人體體內的東西不知道什麼,居然還能夠對神使造成如此巨大的傷害,而且,這個所謂聖祖還在暗地裡試圖借刀殺人,找他葉陽城的麻煩……綜合此類情況,葉陽城對於這個聖祖也就只留下了一個字的念頭:殺
臥室內發生的一切並沒有被外面的保鏢察覺,葉陽城蹲下身子試圖從山口恆一爆炸後殘留下來的血ròu當中找到解決那莫名爆炸的辦法,而這個受到了重創的神使,卻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緊張的整理起在那生死一瞬間收集下來的靈魂碎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蹲在地上的葉陽城依然是一頭霧水,根本無法從這些如同爛泥一般的血ròu當中查詢到絲毫的線索,更別提藉助這些線索找到解決這莫名爆炸的辦法了。
而與此同時,距離東京大約八十公里的富士山西南方向山腳下的一片佔地面積高達一點四公頃的復古莊園當中,一群年紀在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正在浴血廝殺,偌大的演武場上已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這群年輕人約有三百多個,在一片總面積還不足五百平方米的演武場上手持武士刀,紅著眼和身邊的所有人拼殺者三百多個人,一開始就已經倒下了兩百多個,餘下的一百多個人相互之間敵視著,只要稍有機會,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武士刀砍向任何一個人
這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也是一場野蠻到毫無規矩可言的屠殺。但是這群站在演武場上的年輕人卻沒有選擇的餘地,從他們踏入這片莊園開始,他們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適者生存劣者亡,在這裡沒有人權也沒有反抗的餘地,想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