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突然撲過來抱住攸瓷,在他頭頂上蹭了蹭:“攸瓷昨晚又住在部長家對不對?也來我家住嘛,可以和我一起睡啊!”
“去慈郎家?”攸瓷想了想,問跡部:“跡部,攸瓷可不可以去?”
“啊嗯~?”跡部正坐在休息椅上看資料,聞言撫了撫淚痣,用懶洋洋的語調問:“攸瓷想去嗎?”
被部長冷冷的眼光掃過,慈郎一顫,忙抱緊攸瓷說:“攸瓷,我家有很多好吃的蛋糕哦!”
“那攸瓷要去!”小孩子也不問跡部了,立即點頭答應。
“喂喂,走了慈郎!”白痴慈郎還在高興,眼看不妙的嶽人忙拖著他衣領跑出更衣室,其餘眾人也很有眼色的離開,留下一臉鐵青的跡部和攸瓷。
攸瓷完全沒感覺到跡部所散發出來的壓抑氣氛,扣上衣釦,拿起網球拍對跡部說:“跡部,攸瓷先走了。”
“……啊嗯。”跡部雖然仍舊一臉高傲,語氣卻透著些無奈:“攸瓷,晚上手冢國光會過來,你別亂跑。”
“好!”一個星期沒見到手冢爸爸,攸瓷立即高興的答應下來。馬上把慈郎家的蛋糕給忘了。
下午練習時覺得口渴,攸瓷自己跑去買果汁喝,突然被幾個高年級的學長叫住,把他帶到教學樓後說話。攸瓷迷惑的聽那些人說著“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