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同齡，她的眼神卻多了一份滄桑，這份愛情，真的傷得她不輕。
“算了，坐下來吧，你也想找個人傾訴吧，如果信得過我，那就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我能幫你的話，一定拉你一把”
第988章：五年之久5（涮書網）
第988章：五年之久5
張芳的眼裡有感激，五年來，酸甜苦辣，嘲笑諷刺，她全部嚐遍了，卻沒有人願意像她一樣，給她一點溫暖。
想到五年來的苦，張芳抱住鳳綺凝，在她懷裡哽咽，冰冷的淚水，滑落鳳綺凝的脖頸。
淚水，像缺提的洪水，收都收不回來，張芳趴在鳳綺凝懷裡哭了很久，當鳳綺凝覺得自己要化成雕像時，她終於停止了哭泣。
抽泣著，張芳從鳳綺凝懷裡抬起頭，臉上有著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哭一場總比悶在心裡好，看好多了吧”
張芳點點頭，很久不曾哭過了，如今好好發洩一場，真的感覺好很多。
“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搞成這樣，值得嗎？”
鳳綺凝還是問出聲，張芳則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好像她問了一個多白痴的問題似的。
“為什麼那樣看著我？難道我有說錯嗎？”
鳳綺凝不明白她那眼神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問出這樣的話讓人很難以理解嗎？
“綺凝，你這樣說，我都懷疑你不是真心愛璃皇的”
這樣的話和是不是真的愛他有什麼關係？鳳綺凝眨眼，那摸樣真的像個不明世事的孩童。
“愛一個人，不能和他在一起時，你不會覺得很難過的嗎？那種感覺，就像你的肉生生被人扯去一塊，痛得死去活來”
“問題是，他不愛你，他還值得你這樣為他嗎？”
鳳綺凝一針見血，張芳定定的看了她一會，才來了一句：“那對於伊楚的愛，你享受得心安理得嗎？”
鳳綺凝一下啞口無言，她怎麼忘記了？張芳的情況和伊楚何其像，她有什麼立場去說她？恐怕在她的眼裡，她和宗政嘉沒什麼區別吧。
感情的事情，果然複雜。
“綺凝，容我多事，對於兩人，你愛誰多一點？”
“璃美人”
鳳綺凝目光灼灼，下意識的回答。
“伊哥哥，他是我哥哥，十幾年的相伴，縱然感動，可那不是愛，這點，我還分得清的”
張芳嘆了口氣，不知道是為自己哀嘆，還是為伊楚哀嘆，身體緊靠著鳳綺凝坐下。
第989章：五年之久6（涮書網）
第989章：五年之久6
“綺凝，你真幸福”
“嗯，我知道，人生的境遇，往往如此，天堂和地獄，一念之隔，幸福和不幸，轉身就可以擁抱，忘記我以前的事情了嗎？我也愛錯過，為此還差點付出了生命”
想到了鳳綺凝的遭遇，鳳殺的聲音裡多了絲哀傷，那樣玲瓏剔透的女子，為了愛情，香消玉損。
“綺凝”
張芳握住她的手，擔心的喊了一句，鳳綺凝眼神帶了一層迷離，透過她，看向久遠的記憶。
“那是我第一個愛上的人，為了他，我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嫁給了他，卻最後落得個心機深沉之名，大婚之夜，他沒有碰我，第二天，姬妾來看我笑話，他在我傷口上狠狠的捅了一刀”
說到這些時，鳳綺凝的心裡沒有了痛，眼裡卻依舊殘餘著哀傷，為鳳綺凝感到悲傷，更為她的痴傻。
張芳的手握得更緊了一點，手腕上，痛楚傳來，鳳綺凝卻像感覺不到一樣，依舊說著。
“和你一樣，我以為，愛情，堅持就可以，可是多麼的可笑，自始自終，都是我的一廂情願，到頭來，終究變成一場天大的笑話，當我滿身是傷，看著他嘲笑的眼睛時，最終放下了，當愛情最後剩下恥辱和藐視，當真心換來嘲諷和痛苦，那麼愛，就讓它隨風而逝吧，到最後一刻，無數的真心換來的只有嘲笑，不僅他嘲笑自己，連自己都嘲笑自己，自己的所有的痴情和認真，無悔和倔犟只換來一句別有用心”
鳳綺凝的嘴角帶著笑容，笑容三分傲慢，三分嘲笑，四分哀傷。
“綺凝”
張芳擔心的喊了她一句，心裡狠狠的鄙視自己，她只看到她如今的好，怎麼忘記了她之前經歷的事情，幸福和災難往往相伴的，鳳綺凝經歷了多少傷痛，就有多少幸福。
慕容璃的情深不換，伊楚的堅定不移，每一樣都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