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倆也是,家裡現在誰都不準感冒了,感冒了就不準靠近小陽陽。”楚老爺子忍不住也笑了,伸手敲了敲他的頭。
“好。”白融笑眯眯點頭,楚淵抱著他家小楚坐在一旁看著笑,也不知道他自己在笑什麼,看起來傻呵呵的。
因為第二天要坐車出門,當天晚上兩人的床事,楚淵顯得很剋制。這兩人都正值青春壯年,大家又都是男人,在做|愛做的事情上,都比較放得開,尤其是白融,以前他有個肚子,還會勾著楚淵,兩人偶爾廝磨一翻解解饞。現在兩人之間什麼負擔都沒有了,晚上就做得比較瘋,半夜還停不下來,兩人都是忍了大半年了,心裡都饞得慌。楚淵本來對這種事內心還是比較害羞的,可男人的本能卻不是輕易能壓制住的,尤其是心愛的人還總躺在他身下對他勾引暗示,楚淵有時候甚至連白融的一個眼神都抵擋不了,會瞬間由忠犬化身為狼毫無理智地撲上去,恨不能把這人整個吞下去。
白融以前因為不想給白家留下子嗣所以一直沒找女朋友,再加上他那時候一門心思全撲在如何同白父做對,對這件事就更不會多花費心思了。可是白融其實骨子裡還帶著一股子強烈的掌控欲,雖然楚淵性格專一又單純,還一門心思全放在了他身上,其實很好掌控,可是大約是因為白融母親的遭遇,給白融的心裡留下了難以抹去的陰影,現在他動楚淵動心了,日子過得安穩,又有兒子還有愛人,一切都那麼美好,不像真的一樣,這讓白融的心底最深處一直恐懼著有一天自己會失去這些東西,所以白融總是覺得不夠,想掌控更多,想把人牢牢地拴在身邊,可是就算他很聰明,不怕和人玩陰謀,但是愛情這種東西,他其實一點都不懂,有時候再怎麼算計也算計不到的。
因為心裡一直害怕失去現在的一切,白融努力地摸索著怎麼樣才能把人拴得更緊,除了付出他能付出的一切外,只想到能用身體將楚淵的視線一直留在自己身上這個最原始的方法,所以他一直在這方面放得很開,除了他自己在與楚淵的歡愛中享受到快感外,他還想讓楚淵也沉溺其中,不會輕易地對他失去興趣。
所以,有時候就算楚淵想剋制,白融也沒打算放過他,一個邀請的眼神,一個挑|逗的肢體動作,都能把楚淵逼瘋。漸漸地白融也熟練地掌握了這些資訊,併為此而感到自豪,這個男人,至少在床上的前半部分是完全由他掌控著的,至於後部分,兩人都失去控制,他也沒辦法了。
於是這一晚,想讓白融第二天好過點的楚淵再次失控了。
白融雖然心裡放得開,可身體上的不適還是沒辦法那麼容易緩解的,坐在車上一直在動。
“阿融,你是不是很難受,咱們要不要去醫院一下?”楚淵開著車,一邊不停地回頭看他。
“不用,小心開你的車吧。”白融揮揮手,他也算是自找的,昨天晚上楚淵好幾次想停下來不做了,他都沒放過他……不過昨天晚上確實是做得太激烈了點,那些淫|靡的畫面,白天根本不敢多想。
楚淵還是不放心,不過現在他開著車就算想給白融再檢查一次身體都沒辦法動手,於是他只能在心裡第一萬次在懺悔,下次自己一定不能再做得這麼瘋了,不過阿融那時候……
楚淵的臉又開始自動刷紅漆,快要冒煙了,那個畫面實在是、實在是太淫|亂了,楚淵通紅著臉想……
兩人到了江城約定的地方,白融從車上下來,那種地方其實走路的時候並沒太大感覺,一直坐著才會更難受,尤其是坐在車裡的時候。
楚淵卻一直在擔心他的身體,怕他難受又不說出來,雙眼一直往他身上掃。
白融和那家裝置廠的老闆見過面後,幾人在需要的裝置面前站著看了很久,白融才和他確定下來需要的裝置以及後續服務,保險起見,還另外簽了合同,這才與楚淵坐車離開,讓裝置廠的老闆另外安排人員去他們家裝裝置。
白融和楚淵離開後,還專門去看了葉鴻儒,並且帶了禮物和莫天這一年在山上種的一些藥材給他。
“你這些東西都不錯,不過這些東西都是野生的比較好,也不用精心去伺候它們,偶爾去看看就行,要是生長得太密集或者長蟲子了處理一下就行了。”葉鴻儒接過他送來的藥材,仔細地看了一遍,又給他們說了注意事項,才笑著說道。
“嗯,現在藥材這方面的事都是莫天在看著的,他可比我們懂得多。”白融笑著說道。
葉鴻儒點點頭,進書房拿了本列印的冊子出來遞給他,在白融疑惑的目光中解釋道:“這是我新給你編寫的一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