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滴!”
“是誰擔心的一直守在急救室門口,連泡妹子的好事都被你給毀了。”
“你現在要我們哥倆消失,你對得起我們麼,對得起麼?”
杜寒川聲聲泣血的控訴,慕非凡連眼皮的都不抬,不置可否。
紀荊也加入到控訴的隊伍,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像兩個小怨婦一樣喋喋不休。
“再多說一句,我立刻讓人幫你們倆消失。”
在慕非凡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個世界徹底的清淨了,杜寒川和紀荊一前一後消失的相當迅速。
病房裡只剩下井甜和慕非凡的時候,氣氛又陡然尷尬起來,她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只能保持沉默,沉默到底。
“喂,我渴了。”
慕非凡大抵也是看出了井甜的拘謹與尷尬,他故意從其他方面開啟話題,這樣能讓井甜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
“哦,我給你倒水。”
說著井甜拿起病床旁床頭櫃上的杯子,走到飲水機前將水杯放在出水口的位置,原本她想接一杯冷水。
轉念一想慕非凡是胃出血想必喝不了生冷的東西。
她又將杯子放到了熱水出水口的位置,接了大半杯的開水,慢慢端了過來。
“凡少,這水還有點熱,恐怕你現在還喝不了。”
井甜完全是出於好意的提醒,沒想到某自戀狂撇了撇嘴,隨後說道:“那你幫我吹涼。”
說完之後,他故意用餘光去瞥向井甜想要看看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出人預料的是,井甜不動聲色的將水杯放在自己唇邊,輕輕的吹著,模樣認真的好像她在對待一個在她心裡十分重要的人那般。
看到這樣的井甜,儘管慕非凡心裡清楚,她是在用這種順服來換取未來的自由。
可是即便如此,擁有此刻他也覺得是美好的,是值得珍惜的。
在井甜吹了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慕非凡突然伸手將她手裡的水杯搶了過去。
還沒放在嘴邊,之前為難過井甜的那個小護士例行查房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井甜還在病床前,她的臉上浮上一抹笑意,不過她隨後看到慕非凡要喝水,立刻表情大變。
“六床,你把水杯放下,你現在還不能直接飲水。”
“如果覺得口渴,可以讓你女朋友用棉籤沾一些水,潤溼嘴唇就好。”
“你胃裡面的狀況非常糟糕,出血的面積很大,從你發病到現在還不到24小時,是絕對不能飲水的,謹記啊!”
小護士一本正經的教訓了慕非凡一頓,接著她又給慕非凡量了血壓,體溫,又看了看輸液的情況,才千叮嚀萬囑咐的離開病房。
臨走之前她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井甜一眼。
井甜被她看的心裡發毛,看來這個小護士是徹底的誤會了,不過她也不想再解釋什麼,有些事情本就是越描越黑。
發現井甜沒有作任何解釋,慕非凡心裡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他將手裡的水杯又塞到井甜手裡,“聽到剛剛那護士的話了麼?”
“我要喝水。”
慕非凡這麼說意味已經十分明顯了,就是命令井甜用棉籤沾水給他潤溼嘴唇。
井甜一言不發,乖乖的在抽屜裡找到了棉籤,隨後按那個小護士說的那樣,一點一點的用棉籤幫慕非凡止渴。
趁著井甜停頓的間隙,慕非凡突然開口,“你渴嗎?”
“不渴。”井甜很公式化的回答,她說不出心裡對慕非凡是一種什麼想法,可是照顧他又覺得是自己天經地義應該做的事情。
“你也喝點吧!”儘管井甜說不渴,慕非凡還是讓她喝水。
井甜沒理會,將水杯放到床頭櫃上,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凡少,這個時間你應該休息了。”
慕非凡隨意瞥了一下,發現已經快要凌晨十二點了,他突然神秘兮兮的對井甜說:“我覺得那個護士是騙人的。”
“嗯?”
井甜不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說用棉籤潤溼嘴唇就可以解渴,可是我還是覺得很渴。”
“你還是把水杯遞給我,我只喝一小口,就一小口好不好?”
身旁沒有外人的時候,慕非凡對井甜說話的語氣變得無恥了很多,他一貫的冷淡的氣質這時候也煙消雲散了。
或者說只有在井甜面前,他才是曾經的那個靳寶貝,而不是慕非凡。
只是井甜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