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的黑衣人還以為是歐陽烈風回來了,除了看守靳如心的倆人以外,其他所有人都迅速的跑到別墅外面一字排開迎接歐陽烈風。
井然偷笑著說:“我草,這幫傻x列隊等死的嗎?”
話糙理不糙,就在機艙門開啟的一剎那,這一排黑衣人還沒到他們少爺身影兒就都在槍聲中倒地。
這種站定了打活靶子的感覺太爽了,威利斯和井然一臉的意猶未盡。
負責看守靳如心的兩個黑衣人聽到槍聲,立刻就想要進到房間裡檢視靳如心的情況,可是靳如心早有防備她把房門從裡面反鎖後,有用沙發,死死的頂著門。
剛才發生的一切,靳如心看的一清二楚,只不過慕天宇幾人都沒有從機艙裡走出,她還不知道來人究竟是誰?
不過眼看著那些黑衣人倒地而亡,對她的震撼極大,這哪裡是救援隊,明明是敢死隊啊!
那兩個黑衣人一看房門打不開,就用力的踹門,靳如心趕快跑到房間裡隨手操起個花瓶做為武器,她身體靠在門一側的牆邊。
在兩個黑衣人連番的強攻之下,房門還是被他們硬是給頂開,一個黑衣人的頭剛剛伸進房間,靳如心瞅準了一花瓶就砸了下去,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力氣,一花瓶下去那黑衣人的腦袋就開瓢了,鮮血汩汩的流出來,身子也應聲倒地。
花瓶碎了一地,身後的黑衣人見狀一個箭步衝進來用槍指著靳如心,靳如心收起慌張飛快的向著小陽臺跑去。
那黑衣人到底是精壯小夥子,幾步就攆上她,一把抓住她睡袍的一角,猛地向後一拽,靳如心的身體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靳小姐,你老實點,你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那黑衣人內心是恐懼的,從聽到院子裡的槍聲,他就清楚一定是有人來營救靳如心了。
他想要活命,就必須死死的抓著靳如心這根稻草。
“好啊!你殺了我啊!看你家少爺不扒了你的皮。”靳如心一點也不恐懼,她料定這個黑衣人不敢對她怎樣?
啪,啪,啪,兩人身後突如其來的傳來拍手的聲音,隨後讓靳如心毛骨悚然的熟悉之音響起,“他家少爺恐怕沒有機會扒他的皮了,不如讓本少爺扒了他的皮如何?”
靳如心應聲抬眸望去,不偏不倚她的眸光剎那間跌進一雙漆黑深邃的眸色之中,是他,是惡魔,他竟然真的來了。
這個時候靳如心心裡氤氳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有失落,有感動,有委屈,更多卻是憤怒和不甘心。
她努力的想要擺脫,可是卻總是被他束縛的越來越緊。
黑衣人嚇的身子一抖,他一把從地上把靳如心抓在手裡,死死勒著她的脖子,用槍指著她的腦袋,壯著膽子朝慕天宇說道:“你們放了我,否則我殺了她。”
靳如心至始至終眼神裡都充滿了桀驁,她盯著慕天宇從容不迫的妖孽容顏,一語不發。
慕天宇根本不在意那個黑衣人,“你可以殺了她,你殺了她你的全家就要為她陪葬,呵呵,本少爺放了你,你有本事走出這座孤島嗎?”
黑衣人挾制靳如心的手一直在發抖,慕天宇的威名他清楚的很,他言出必行的狠辣作風在暗夜組織裡是讓人聞風喪膽的。
這兩個負責看守靳如心的黑衣人這些日子也算是和靳如心很相熟了,靳如心見狀輕聲說道:“你放開我,我會保你不死,相信我。”
黑衣人知道他此時四面楚歌,內心糾結不已,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他手裡的槍一抖落在地上,整個人身體也癱倒在地。
慕天宇上前一步,一把就把靳如心的身體捲到自己的懷抱之中,威利斯二話不說一槍打中那個黑衣人的額頭。
靳如心雙眼充滿難以置信,她菱形的小嘴半張著,“他都放了我,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
“就算我們不殺他,可是他看丟了你,你覺得歐陽烈風會留下他嗎”
慕天宇身上那種熟悉的味道一下子把她的全身細胞都包裹在內,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透著寒涼。
靳如心還沉浸在那種惶恐之中,她絲毫沒留意慕天宇看著她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只見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直接披在了她的身上。
隨即一揮手,示意西門林嘉,井然等人出去,井然居然還不知死活的湊上來說:“少主,要不要我給靳小姐全身檢查一下?”
說著他色坯之相原形畢露,眼睛不時的在靳如心全身下瞄著。
“滾,非禮勿視懂不懂?”慕天宇一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