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井然的話都蔫了下來。
靳如心冷冷的笑了笑,心生一計。
臺上的美女一直都是背對著大家,並沒有露出廬山真面目。
下面不少男人開始起鬨,“美女,你不會是恐龍吧!”
“美女,轉過來啊!”
“小娘子,脫啊,再脫點,現在還是穿的太多?”
這種起鬨的聲音越發的不堪入耳,靳如心料到,一會兒這個女子向下扔這個花球的時候,井然肯定會搶在最前面。
其他的男人看到井然搶,必然又不敢出手。
畢竟井然的身份人盡皆知,誰敢和慈悲堂叫板,那不是找死麼?
這麼一想,靳如心趴在嚴莉莉耳旁低語,“心心,這樣行麼?”
“有什麼不行的?你就按照我說的那麼幹,肯定沒問題。”
顧少卿似乎看出了靳如心在醞釀著什麼驚天的大陰謀,他含笑不語,就是想看看靳如心究竟會有什麼出其不意的舉動。
兩個女人又是一陣兒耳語,嚴莉莉一臉的難色,“心心,你確定這樣可以?”
“放心吧!聽我的一定沒問題。”
靳如心一臉的自信滿滿,她絕色的小臉上面漾起了一種詭異的微笑。
嚴莉莉還是有點不放心,不過既然靳如心這樣安排,她也只能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上。
臺上的美女似乎一點兒也不著急,她還在極盡所能的調動著在場的每一個男士的雄性荷爾蒙的分泌。
原本在她的香肩上還搭著一條紗巾,她似是無意的輕輕將那塊紗巾從肩頭掀起。
隨手一拋,那薄如蟬翼的紗巾就好像一葉飄零般緩緩的從臺上飄了下去。
很多男人不由自主的就去爭搶那塊薄紗,靳如心在心裡暗暗的想著,“搶吧!搶吧!你們搶的越激烈越好。”
果然臺上的美女,應該是早有準備,臺子下方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那塊薄紗也被幾個男人撕扯的不像樣子。
大家都猩紅著眼睛,大有不死不休的勁頭。
靳如心眼見臺上的美女手裡握著那個花球,看來她這是障眼法,先把小魚小蝦引開,然後重點釣大魚。
她用手捅了捅嚴莉莉,示意她做好準備。
嚴莉莉一臉緊張之色,不過她還是朝著靳如心點了點頭。
臺上的美女突然就轉過身兒,將那隻花球朝著井然的方向扔了過來。
恰在此時,嚴莉莉動作飛快,她也朝著井然飛奔而去。
原本擠在前面的幾個男士注意力還都集中在那塊美人搭過的薄紗上面,根本沒想到臺上的美女會這麼突然的就把花球扔了下來。
嚴莉莉身體一衝出來,就完全不聽控制了。
這主要得力於靳如心在她身後狠狠的推了一把,要的就是這種火星撞地球的刺激感。
井然本來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花球上,他也看到了那個花球確實朝著他的方向而來,不禁沾沾自喜。
可是誰能想到,他還沒有摸到那個花球,身子就被嚴莉莉的身體撞了出去。
嚴莉莉一聲尖叫,井然倒也手疾,一把就攬住了她的腰肢。
這時候靳如心瞄準了方向,在空中來了個二傳,那花球不偏不倚就朝著慕天宇飛去。
慕天宇原本對這些小花樣一點也不感興趣,可是長年養成的對周遭環境的敏感度,讓他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危險的降臨。
就在那個花球就要落入他懷裡的時候,他用手一撥,加上威利斯發現危險上前一步就擋在慕天宇身前。
結果,那個象徵著可以和美人共度良宵的花球就落入了威利斯的手上。
井然本來正要發火,可是他低頭就看見嚴莉莉小臉委屈極了,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淚珠兒。
似乎是被剛才這一下子,嚇的不輕的模樣。
“先生,謝謝你,剛才不知道是誰推了我一把,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要摔個胳膊斷腿折了。”
嚴莉莉按照靳如心的指示,故意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純情模樣。
井然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那種梨花帶雨的嬌媚,他一看到嚴莉莉眸中盡是歉意,怒火也就煙消雲散了。
“這位小姐,客氣了,本少爺看到你要摔倒,怎麼能不扶一把呢?呵呵,請叫我紅領巾。”
嚴莉莉以前只是聽靳如心說過一點井然的光輝事蹟。
現在看到他很溫柔的對她說話,似乎也沒有靳如心說的那麼不靠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