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
慕天宇沒有太多的表情,“不是讓你下午就來給靳如心換藥的嗎?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聽宗叔說,你下午也沒有在慈悲堂坐鎮,井大少我是不是可以算你曠工呢?”
一看到慕天宇那來著不善的眼神,井然就知道大事不好。【】
馬上擺出一臉諂媚,笑的特別的燦爛。
“少主,本來我是在慈悲堂的,忽然想到還沒來給靳小姐換藥,我就急三火四的向這裡趕。”
“可是一個妹子,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她家水龍頭壞掉了,如果不趕緊去修好,那就要水流成海了,然後,然後……”
“然後你就去找了那個妹子,大幹三百回合?”
慕天宇接著井然的話說了下去。
靳如心簡直要笑噴了,她忽然發現其實慕天宇很有幽默細胞,只是平時表現的太沉悶了而已。
“嘿嘿,還是少主瞭解我。”
井然“嘿嘿”一笑,就開始動手幫靳如心換藥。
他把繃帶一層一層的解開,慕天宇一直盯著他手上的動作。
等到繃帶全部都拆開之後,慕天宇心真是揪著一樣痛。
靳如心的兩隻腳底根本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大大小小的全都是傷口,有的甚至還沒有完全結痂。
少量的向外滲著鮮血。
看到這麼慘烈的一幕,他就在心底裡痛恨自己當時怎麼就真的把她給扔下了呢?
“你輕一點不行嗎?”
看到靳如心忽然一皺眉頭,慕天宇就馬上對井然出口說道。
“少主啊!我已經很輕,很輕了。”
“沒事的,慕少,我不疼。”靳如心怕激化慕天宇和井然之間的矛盾,就趕忙說她不覺得疼。
其實還是挺疼的。
因為最後一層繃帶有的地方和傷口黏連在一起,所以在換藥的時候會有點疼。
井然真的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小心,再小心,可是還是會牽動靳如心的傷口。
慕天宇看到靳如心咬著下唇,就知道她在忍著。
“井然你輕點啊!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來。”
慕天宇急得都想要親自上陣了。
靳如心輕輕的按了他的手,讓他不要打擾井然。
等到井然重新給她包紮好,渾身大汗淋漓,他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
嘆了口氣說道:“少主,你趕緊把我從慈悲堂除名了吧!我感覺最近幾個月我的工作,比過去這麼多年都乾的艱難?”
“難度大不說?還要承受著心理上的煎熬,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井然一臉無辜的說著。
慕天宇完全就沒理他這個事,他站起身走到井然身邊。
“想除名?可以啊!不過你先給我解釋清楚一件事?”
井然心裡一激靈,少主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啥事啊!我平時做事不都是按照少主的指示嗎?”
“是嗎?那我有指示你準備避孕藥的事嗎?”
井然瞬間就恍然大悟,他咬牙切齒的看了靳如心一眼。
靳如心趁著慕天宇不注意,也朝著他吐了吐舌頭。
“少主,這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真的,你聽我給你解釋?首先我壓根就沒給靳小姐準備過?其實我一直都在醞釀給她弄點利於懷孕的補藥呢?”
“你看她小細胳膊,小細腿的,真不知道能不能生養呢?”
井然說完就感覺自己又說錯話了。
“少主,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以前,曾經,很久以前幫其他的女人準備過的嘛!”
“這個你也知道的啊!你不是說過,那些女人完全不配給你留下骨肉麼?”
靳如心仰著頭看著兩個男人的談話。
聽到井然這麼說,慕天宇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他本就不想讓井然再去提那些女人?
結果這廝還一遍又一遍的說個沒完了。
“靳小姐,真的,你是我們少主第一個沒有給準備避孕藥的女人,你應該感到榮幸啊!”
“你可以滾了。”
慕天宇此話一出,井然如釋重負一般,咻的就沒了影兒。
等到房間裡就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慕天宇轉過身看著靳如心。
“其實,井然這人說話挺不靠譜的,根本沒有他說的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