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真心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他。
平時挺聰明的人,怎麼一遇到和靳如心有關的事情就犯傻呢?
既然靳小姐都跟著他一起回到了別墅,也進了房間,她就不可能會突然又反悔。
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則。
或許是因為曾經的失去,讓慕天宇特別的患得患失,他只要一扭頭,後背的傷口就會繼續向外滲血。
靳如心知道他的小心思,索性就不再去看四周那些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擺設。
她緊走了幾步,來到慕天宇的身旁,指揮著黑衣人將慕天宇的身體放在床上。
這樣慕天宇就像個蛤蟆一樣趴在床上,他側著頭,目光灼灼的盯著靳如心,一刻也不離開。
靳如心看著慕天宇血肉模糊的後背,她指著威利斯。
“威利斯,把他的衣服扒下來?”
“嗯,好的,靳小姐。”
威利斯說著就走上前,在另外兩個人黑衣人的幫助下,把慕天宇的外套退了下來。
可是他裡面的襯衫比較貼身,不是特別好脫。
靳如心看了幾眼,她轉身走了出去。
慕天宇眼見靳如心要出門,便急切的喊道:“靳如心,你去哪?”
靳如心壓根就沒有回頭,只是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我去樓下拿醫藥箱,放心,跑不了。”
聽到靳如心這麼說,慕天宇才把心放到肚子裡。
嘴角微微上翹,在他俊美無鑄的臉孔上面淺淺的浮上他那兩個迷死人不償命的酒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