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主動,他告訴自己忘掉靳如心腦袋裡是在想著其他男人的事情。
身下的女人永遠都是他最愛的女人。
不管她愛不愛自己,他都不會忘記,他對她的摯愛。
至於她是不是在把他當成另外一個男人根本就不重要,至少現在在一起的兩個人就是他們。
慕天宇的釋然,讓他的身體瞬間就亢奮起來。
他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到靳如心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他真的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去親吻這個女人。
所以他完全不停歇的親吻著她,索取著她的身體。
黑暗的房間裡,卻春意盎然,一室的繾綣。
靳如心的叫喊如泣如訴,就像是一曲美妙的樂曲,刺激著慕天宇的每一根神經。
他彷彿不知疲倦一般,生怕他一停下來,靳如心就會消失不見。
兩個人就這樣痴纏了整整一夜。
慕天宇準備離開的時候,靳如心聽的一清二楚,可是她卻不敢醒過來。
她在不斷的自我催眠,從今以後這個男人與她無關。
從今以後,她要做屬於自己的靳如心。
慕天宇拉開房間的門,他想要回過頭再看看靳如心的睡顏。
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回頭,毅然決然的走了出去。
心裡的那抹憂傷沒有人看得到,可是卻像是用一把鋒利的小刀,永久的鐫刻在了心上。
聽到“啪嗒”的一聲,靳如心知道慕天宇走了。
或許從這一刻開始,他真的走出了她的生活。
可是想要讓他從她的心裡走出去,是不是還需要一段很漫長的時間。
不知不覺靳如心便淚流滿面,她先是小聲的哽咽,慢慢的變成低聲的啼哭,最後演變成嚎啕大哭。
她只覺得她想要把心中所有的憤懣都透過這樣的方式表達出來。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
她的噩夢終於醒了,可是為什麼她的心會這麼痛,甚至有種如在夢中不想醒來的痛楚。
不知哭了多久,靳如心才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走進浴室,將花灑的水量調到最大。
就那麼站在花灑的下方,讓冰冷的水柱落在她的頭上,身上。
藉以冰凍她傷痕累累的內心。
她的雙眼透過水簾似乎又一次回到了過往和慕天宇相處的場景。
一個鏡頭連線著一個鏡頭,從不曾間斷。
慕天宇那張時而妖孽,時而柔情萬狀的俊臉,不停的在她的腦海裡縈繞。
忘了吧!從今天開始。
距離c國s市,八十海里以外的一處海面上,一艘豪華遊輪在海面上航行。
一個身材五短,長相略顯猥瑣的男人,正在不住的將他那透著賊光的眼睛,瞄向對面一位美女的大腿根部。
那美女似乎也感覺到了對面男人那種貪婪的目光。
她不覺得扭動了一下身體,想要向下拉拉裙子。
不過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卻一點也不以為意,還在談笑風生的與對面的男人交談。
“山口先生,這一次我的誠意足夠了吧!”
“歐陽少爺的誠意我清楚,這一點早在一年多以前,我們不就合作的很愉快麼?”
被喚作山口先生的男人,聽到歐陽烈風的話才將目光從廖雪馨的大腿上移開。
而他身邊的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似乎一點都不介意他的這種大膽偷瞄的行為。
廖雪馨沒有想到歐陽烈風第一次帶她出來應酬,竟然就是和這麼猥瑣的人在一起。
讓她不能理解的是,歐陽烈風居然對這個男人似乎還頗有幾分忌憚的意味。
這不禁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歐陽烈風自然是看到了山口莽莽對廖雪馨的垂涎之意,他卻一點也沒有氣憤之感。
廖雪馨看到歐陽烈風這種反應,心裡便多了幾分怨憤。
她突然站起身,衝著山口莽莽抱歉的笑了笑。
“我失陪一會兒,去一下洗手間。”
說著就走出了船艙,她並沒有真的去洗手間,而是走到了船尾的甲板上面。
看著碧波盪漾的海面,還有卷積的海風,廖雪馨心裡湧上淡淡的憂傷。
她不知道迎接她的未來究竟會是什麼?
可是面對著歐陽烈風的威脅她卻無計可施,只能一味的承受,妥協,逐漸的迷失自我。
海風將她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