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心隨即回過頭看到是吳贊王子,她指了指四周的全新的環境問道:“這都是你叫他們佈置的?”
“不是,是你父親主動佈置的。”
“不過我很不能理解,就算你馬上要和我赫連表哥訂婚,你也犯不著喝那麼多酒,醉的一塌糊塗吧!”
“靳小姐,你難道這麼恨嫁嗎?”
“原本我是不太看好你和赫連表哥的,可是現在看到你這麼恨嫁的份上,等到你們訂婚以後,回到z國好好培訓一下,也許你也可以勝任?”
吳贊王子看著靳如心很認真的說道。
他說的不假,原本他真的覺得靳如心和赫連表哥不是很合適。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赫連表哥會這麼急切的就拍板下來要和靳如心訂婚。
更讓他驚奇的是,靳如心居然會興奮的喝了那麼多的酒,連醉兩天,一直到現在才清醒過來。
原本不被看好的一段姻緣,眼下就成了郎有情來妾有意,看來這是上天註定的緣分,無可更改。
所以吳贊王子便收起了心裡的諸多想法,算是勉強接受了靳如心這個表嫂。
更重要的是他有些自私的覺得,如果靳如心嫁給了赫連表哥。
那麼他是不是就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去俘獲嚴莉莉的芳心呢?
這才是他思想轉變的根源。
靳如心聽著吳贊王子莫名其妙的話,她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
隨即又晃了晃頭想要讓自己的思維更清晰一些。
“吳贊王子你剛剛是什麼意思?”
“你說我恨嫁?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恨嫁了?”
“還有這一切,和我有什麼關係?誰佈置的你找誰去,和我沒有關係。”
靳如心看著滿房間的紅色就覺得眼暈。
什麼狗屁的赫連家主,你想要娶,我還不想嫁呢?
靳如心說著就要重新回到房間,結果她還沒走出客廳,靳萬世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兩天一直在忙碌靳如心和赫連楓訂婚的事情,靳萬世簡直要忙出翔了,他剛一走進別墅。
就看到靳如心撇下一頭霧水的吳贊王子,正準備揚長而去。
他心裡就有了估計,知道定是靳如心又耍小姐脾氣了。
緊走了幾步,進入客廳,靳萬世先是很恭敬的和吳贊王子打招呼。
“吳贊王子息怒,小女一定是酒還沒有全醒,說胡話呢?您千萬不要介意啊!”
“關於小女與赫連家主的婚事,這是已經不可更改的事實,所以吳贊王子放心。”
靳如心走著走著就聽到身後傳來靳萬世讓人作嘔的聲音,尤其是他對吳贊王子所說的內容。
她當即停住了腳步轉過身,死死的盯著靳萬世。
“靳萬世,誰給你的權利讓你來決定我的婚姻大事?”
吳贊王子聽罷靳如心的話,當即一愣,他沒想到靳如心會直呼靳萬世的大號。
這在z國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子女若是直呼父母長輩的名諱,是要遭受鞭笞之刑的。
眼下靳如心居然一點都避諱直接就喊出靳萬世的名字。
這讓吳贊王子又一次見識了靳如心的彪悍之處。
“心心,你怎麼能這樣和爸爸說話?”
“爸爸?你還真是臉皮夠厚,這個詞用在你身上,你覺得貼切嗎?你難道不覺得臉紅嗎?”
“靳萬世,你現在覺得你是我爸爸了?以前我需要你做我爸爸的時候,你在哪裡?”
“現在覺得我有價值了,能替你爭取到你想要的利益了,你就跑來說你是我爸爸了?”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
“心心,你是不是還沒有醒酒。”
靳萬世顯然是被靳如心的話惹怒了,尤其是當著吳贊王子的面,這些話讓他覺得顏面無存。
他氣得臉色漲紅,顫巍巍的指著靳如心說著。
“怎麼,我說錯了嗎?”
“靳萬世,你捫心自問你究竟有沒有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你有嗎?你有嗎?”
“你敢拍著胸脯說你問心無愧嗎?”
“當初是誰逼著我和歐陽烈風訂婚,又是誰覺得慕天宇權勢滔天,再次將我推到慕天宇的身邊,這些齷蹉的事情都是誰做的呢?”
“爸爸,你現在知道你是我爸爸了?試問全天下哪有人的爸爸會這麼狠心的靠女兒來維持自己的事業。”
“靳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