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發火,沒想到這時候慕天宇的那隻沒有受傷的胳膊發揮了大作用。
趁著靳如心抬頭的間隙,他的那隻手臂已經環到了靳如心的脖頸。
之後略微一用力,靳如心的身體就再次向前傾去。
隨後他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靳如心的櫻唇,原本靳如心想要掙脫開,可是轉念想到慕天宇的身體狀況,如果她用力去推他,難免會牽動他的傷口。
這麼一個恍惚之後,她才發現某人已經抓住一切機會在攻城略地,她想要逃脫早就沒有了出路。
大概是生死一瞬間時讓慕天宇感悟了很多,他越來越覺得能夠每天看著靳如心,能夠親吻她柔軟的唇舌,就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沒有之一。
所以他吻的很用心,很忘情,很情難自控。
靳如心從起初的抗拒到慢慢的順從,到最後兩個人都發覺沒有什麼能比這樣真摯的親吻更能表達心中的情感。
正當兩個人吻的激烈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緊接著就是井然的一聲怪叫,“臥槽,你們注意點影響好不好,這是醫院,這是病房,這是公共場合。”
“還有,某個人是病人,病人不能這麼激動,你一亢奮如果猝死了咋整。”
聽到井然的聲音,靳如心臉色頓時一紅,她沒想到井然會闖進來。
兩個人的好事就這樣被不知死活的井然給攪局了。
“你進來幹嗎?”
慕天宇自然也心裡大大的不快,他瞄了井然一眼,隨即冷冷的說道。
“果然是重色輕友的傢伙,我進來幹嗎?我當然是進來救你的命啊!”
“命都沒了,還拿什麼去睡女人,真是受不了你們倆了,越來越不正經了。”
井然說的一本正經,就好像他是個未成年的翩翩美少年,突然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迷了眼一樣。
義正言辭,還讓人無法反駁。
靳如心在一旁低著頭,臉上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一般,她甚至有點不敢去看井然。
只是說了一句,“我去喊醫生過來給你複查一下。”
說著就走出了病房。
看到靳如心出門,井然才重新開口。
“知道是誰做的嗎?”
男人之間沒有那麼多的廢話,他一開口就是問慕天宇知道不知道究竟是誰想要要他的命。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還是知道了,不想承認,或者不敢承認。”
井然本身就不是個喜歡說話拐彎的人,在慕天宇面前也是如此。
“都說了不知道,難不成你知道什麼?”
“你的車子被人動了手腳,這件事你怎麼看?”
“你覺得有外人能碰的了你的車嗎?”
“還有原本一直跟著你的四個暗衛,現在莫名其妙失蹤了兩個。”
“還有在醫院前面的十字路口突然出現的那輛大貨車已經被人正是在高速上面與另外一輛大貨車相撞,司機喪生。”
“這些難道都不值得懷疑嗎?”
“如果你還說你不知道,我真的要鄙視你了。”
井然一口氣把威利斯連夜調查出來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哦,死了,報應啊!”
慕天宇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對於那個人,對於那個人做的一切,他又能如何?
如果真的是他,那麼這一次的事情,就算是他把命還給他了,之後二人各不相欠。
所以面對井然連珠炮似得的質問,慕天宇只能選擇迴避。
“報應?難道就一句報應就完事了。”
“少主,這次是你命不該絕,如果你死了,難道你也覺得這是報應?”
“這明明就是陰謀,是用最卑鄙的手段來索命。”
“難道這口氣你就準備這樣嚥下去了?”
在道上混的人最將的就是恩怨分明,若是無仇無怨怎樣都好,若是有恩怨那絕對是有仇必報,絕不含糊。
井然此時奉行的就是這個道理。
“我累了,你出去吧!”
“韓野呢?”
慕天宇真的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面繼續糾結下去,他示意井然出去。
隨口問了一句韓野的去向,按理說這個時候韓野應該也在醫院才對。
“昨晚我說了一句話,他就閃人了。”
井然很是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