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時齊哥的不在場證明能夠成立。懷著這樣忐忑的心情,我們回到了天海。
張沿向我彙報了這三天得到的資訊……
齊哥出差回來以後被警察問過幾次話,都沒有可疑;
他的秘書說他們去A市是開一個很重要的洽談會,每天的行程都很緊湊,除了睡覺的時間,她確定齊哥沒有離開她身邊超過兩個小時;
齊哥所住賓館的服務員一口咬定,她看到去見齊哥的那個女人就是寧艾;
賓館大堂的監控器也沒有拍下齊哥深夜離開的鏡頭;
在保安室找到的錄影帶上記錄了懷疑是寧艾的身影,八月四號下午六點零八分,以後就再也找不到那女人的行蹤了……
嘉和小區4408的前業主叫路穎,天海市人,七年以前移民去了美國。現在那間房子住的是一對小夫妻,據他們說是和中介公司聯絡買的這套二手房。聞祁墨輾轉聯絡到那間房屋中介公司,很巧,路穎在上個月回國了,現在正在天海她父母家居住。
出乎我意料,路穎是個貌不驚人的女人,她明顯變形的身材和臉上堆積的脂肪有點讓我受不了,更不要她說話時那一副目中無人,高高在上的神情了。
“什麼事?”路穎穿著非常不合身的吊帶衫和短褲,越發讓我難受。聽說我們的來意還是靠在門框上,沒有請人進去的意思。
“我剛才說了,關於常家遠的案子想請你協助調查。”聞祁墨說道。
我今天是跟聞祁墨和謝警官一起去的,說的好聽是我幫助調查,說的不好聽就是我是來混資料的。
“沒什麼好說的,我不認識這個人。”她不耐煩的想要關門。
聞祁墨伸出手推住門,“路小姐,我們有資料顯示你和常家遠的確是認識的,”他加重語氣說,“可能關係還不錯。”
路穎猶豫了下,轉頭看看房間,“我去換件衣服,我們出去談。”說著關上門。
我們三人先下樓來。
“小葉,我聽張沿說你也去B市了?”謝警官饒有趣味的跑到小區的健身器材前,很賣力的坐了幾下引體向上,然後才轉頭對坐在前面石凳上發呆的我說道。
“是啊。”
“我還聽說,你和小聞住在一起?”
“沒有!”我和聞祁墨異口同聲的否定。
“我們是住在同一間賓館,可不是像您說的住在一起!”我不滿的開口。
“我也沒說什麼啊。”謝警官詭異的對著我笑,笑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路穎下來了。”聞祁墨不知道想什麼的轉過身說道。
路穎換了一件黑色真絲長裙,合身的剪裁看起來就知道價錢不菲。不過這樣一來很好的修飾了路穎臃腫的身材,反而有一種雍容大方的氣質。
“我的確認識常家遠。”她站在我們面前開門見山的說。
“據說你回國已經一個月了,常家遠的案子你不會不知道吧?”聞祁墨問。
“我知道,那又怎麼樣?”她不屑的笑道。
“我們懷疑你是常家遠生前最後見過他的人。”謝警官說。
“警官,你們不是以為我殺了常家遠吧?”她不可置信的看看聞祁墨,又看看謝警官。
“你最後一次見到常家遠是什麼時候?”聞祁墨沒有回答他,轉而問另一個問題。
“這麼久了,我哪記得。”她不耐煩的說道。
“我勸你最好記得。我們有證據證明常家遠在被害前見過你,你們還發生了衝突,常家遠當時滿頭是血的從你家跑出去的。”
路穎聞言半晌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
“那是七年前的五月二十號。”她回憶說道。
“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我狐疑的說,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要回憶七年前的一個人,一件事,再具體到一天可不是件容易事。
“我當然記得清楚,因為那天之後的二十二號,即是我出國的日子,也是我二十五歲生日。”她撥弄下頭髮,有點生氣的說道。
“你和常家遠是什麼關係?”聞祁墨問道。
“能有什麼關係?”她輕蔑的看看地上,“姦夫淫婦的關係唄。”
我汗……這女人不是一般的直接。
“路小姐,請你說清楚一點。”聞祁墨不理會目瞪口呆的我和捂嘴偷笑的謝警官,一本正經的接著問。
路穎也走到石凳前坐下,從包裡翻出一包煙,“不介意吧?”沒等我們回答,她就自己點上。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