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或者不記得了。事情都發生四個月了,這三個女人也不是特別引人注意地,誰會在意呢?報紙上報道這件事,也只是隨口一提。對於受害者,除了她的家屬,沒有人會關
從醫院出來都已經下午兩點了。我和蘇茜詢問食堂人的時候,順路把午飯解決了。吧……”我嘆口氣道。吧。”她也嘆氣道。
又一次無功而返。
我們倆相顧無言,默默的行走在醫院的小路上。
“我受不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把我嚇成什麼了……”兩個護士模樣的人從我們對面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說。
“不會吧?你又碰到了?”另一個護士說。
“是啊!快氣死我了,大半夜的不睡覺,鬼哭狼嚎的。昨天晚上就我一個人值班……哭的我那個心驚肉跳啊……”
“還是4床嗎?”
“除了她還有誰?我都要瘋了,醫生說她月底才能出院!我還有星期地夜班呢,怎麼過啊!”
“你還是學會適應吧……”另一個護士又說。“就算她走了,不是還會有人來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住院部的樓梯間就是這些怨婦的發洩場所。你這還算好地。上次我一下碰見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難受的。抱在一起哭地昏天暗地……”
“拜託,你碰見地是白天好不好?!要是大白天的,我有什麼好怕地?”
“哼,你以為大白天就不怕了?我上次碰見那男的,長得跟鬼似的,一點人氣都沒有。”
“你說那畫家啊?切,藝術家都那氣質!”
“那叫什麼氣質?當鬼的氣質?”
畫家這兩個字,就好象黑暗中的明燈,一下點亮了所有的道路。我和蘇茜激動的跑過去,追上那兩名護士。
“不好意思,麻煩你們!”蘇茜急急忙忙的從包裡翻出何雲破的照片,“你剛才說的畫家,是不是他?”
兩個護士狐疑的對看一